虞穎醒來之時,覺得頭疼欲裂,而且全身的力氣都像是抽空了一樣,根本使出不來。
鳳眸迷離的望著周圍,她記得自己明明是在山洞中清修,後來……
倏忽,她想到了被自己扯下的衣角,轉身看向周圍,是熟悉的臥房,至於衣角恐怕早就掉進山崖萬壑間了。
腦海中的記憶支離破碎,她緊緊皺起眉頭,一副吸食鮮血的畫麵如雷電閃過,讓她一震,文羨初!
她著急忙慌的從床上起來,這時門開了,文羨初端著一碗藥湯從門外走進來,看見虞穎起身,趕緊放下了藥碗。
沒等文羨初將她扶下,虞穎幾步衝到他的麵前,神情著急的在他身上摸索。
看著還泛白的小臉滿是焦慮,他雖是心裏高興,卻也沒有表現出來,隻是任由她解著自己的衣衫。
當虞穎解到文羨初的裏衣時,她的手一頓,理智瞬間占據了她的大腦,收回了手,連忙背過身掩飾自己的慌亂。
“娘子,可還要繼續?”
文羨初輕輕笑了一下,從背後環住虞穎的腰,下巴放在她的頭頂親昵的蹭著。
“文公子,你越矩了。”清醒過來的虞穎,與文羨初拉開距離,可熟料文羨初再次抱了過來。
“文羨……唔……”
薄唇覆下來,貼著自己涼涼的溫度,青竹的氣息在她心裏忽然沒有那麼醉人了,還讓她平白生了些反感。
在他要撬開自己的貝齒時,她用力的垂在他的肩膀,推開他的同時還用衣袖狠狠擦拭了下嘴角。
“嘶,娘子,疼。”剛剛還好好的文羨初兀地臉色一白,身子倒退幾步,險些不穩的栽倒在地。
虞穎一愣,自己雖說是用力,但也沒有使用內力,不會真的傷到他才對,她想到什麼,著急的解開他最後一層衣服。
腹部一塊塊的肌肉曲線分明,結實有力,還有寬闊帶著引誘味道的胸膛,直接暴露在虞穎的眼前。
她無暇去看哪怕一眼,而是將他肩膀處的衣衫拉開,一排整齊的牙印深入皮肉裏,甚至現在還有血跡。
“為何不躲?”她咬了下唇,這樣深的牙印,印象裏自己好像還很貪戀他的鮮血。
“娘子喜歡,我怕推開,娘子生氣,不理我了。”文羨初可憐的眨了下眼,委屈的像個小媳婦。
“疼不疼?”虞穎一時間心就軟下來了,指尖想要撫上傷口,可又怕弄疼他,隔著一點空氣,怎麼也不敢摸下去。
文羨初瞧見虞穎眼底的心疼,高興的不得了,他一把握住虞穎的手,眸光帶了些期許,“娘子讓我親親就不疼了。”
“……”
虞穎沒好氣的抽回手,“我看你是沒什麼事,讓神婆隨便給你開兩服止疼的藥就行了。”
說罷,她轉身就要回床上,就知道不能心疼這個家夥,得寸進尺。
“娘子,可還是在生我的氣?”
文羨初不依不饒的抱住她,聲音可憐得像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心裏卻盤算著,這是他與娘子冰釋前嫌的好時機,怎能輕易放過。
虞穎不說話,她該說什麼?生氣,還是不生氣,無論說哪一個,都不是她真正在意的。
文羨初哪裏會不知道自家娘子在糾結什麼,這個笨蛋,平時那麼聰明,怎麼就看不出自己有多喜歡她,多在乎她。
他低低的嗓音徘徊在虞穎的耳畔,“娘子,我帶你回去見我的父母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