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門主低頭,眸光觸及柔軟的紅唇,他深吸了一口氣。
“嗯?”虞穎抬頭,身高問題,她仰望著某門主,見他遲遲不動,她道:“你怎麼了?該不是喝的酒有問題?”
現在的這位門主,腦海裏嗡嗡的,什麼也聽不見,他眼神深邃起來,裏麵可謂是風雲暗湧。
他一把環住虞穎的腰,低頭就要吻下時,虞穎一個翻身把他壓在了床榻上。
“噓。”虞穎一臉戒備,她捂住某門主的嘴。“有人。”
此時的榻上不僅有公子美人,還有花生瓜子小棗兒,某門主躺在上麵,背上咯的疼,有些意亂情迷的他清醒過來。
但是柔軟的身子貼著自己,他很快思緒又亂起來。他抬眸看了眼屋頂,心中苦水無處訴說。
早知道他就不該擔心自家娘子等久然後提早送客,他應該多和外麵那群人多喝幾杯。
虞穎還在納悶樓驚雲的警惕心怎麼低了那麼多,她在他身上聞到淡淡的酒氣,懷疑是宴會上有人故意給他灌酒。
“不用擔心。”某門主壓製下心頭異樣的情緒,可是自家娘子壓在身上,這是點火啊!他穩住情緒,道:“這裏是驚雲門。”
虞穎恍然想起來,是啊,這裏是驚雲門。
然後她從某門主身上爬起來,絲毫沒覺得哪裏不對勁,某門主扶額,很頭痛,不是因為喝太多酒。
“出來。”他不滿的一聲低吼,房簷上的下屬一抖,唰的躍下,然後從窗戶外翻了進來。
虞穎抓了一把瓜子磕起來,合著驚雲門的門是擺設?
“主上出事了。”下屬看了眼一側悠哉磕著瓜子的虞穎,再看自家主上沒有什麼表態,接著道:“鑄劍山莊的莊主死了。”
磕著瓜子的虞穎一個勁兒沒緩過來,險些將瓜子殼都咽下去。
“死了?”文羨初直接站起身,“什麼時候死的?”
“昨天,屬下得到消息就從鑄劍山莊趕了回來。”下屬道將事情原原本本的道來:“屬下檢查了屍體,並無兵器留下的傷痕,但屍體渾身骨頭碎裂,可是死亡之處沒有打鬥痕跡。必是事發突然,死者沒有防備,一擊身亡,江湖中並沒有哪種武功可以做到。”
“這件事,多少人知道?”
“暫時沒有傳開。”下屬答道。
“本座知道了,退下。”
“是。”
唰的一聲,下屬消失,房內僅剩下兩人。
虞穎手中瓜子在聽的時候都撒了一地,她也沒有在意,眉頭擰了起來。
這是一場謀殺。
這次的會比,鑄劍山莊派的是長孫識卿,所以鑄劍山莊的莊主依舊待在鑄劍山莊。
大部分江湖人士都在洛水城了,如果說鑄劍山莊莊主死在昨天,從鑄劍山莊到洛水城時間不足以完成謀殺。
可以說,今日出席婚宴的人都可以排除嫌疑。
莫非是有人尋仇?
“小穎兒有什麼看法?”某門主很想聽一聽自家娘子的看法,雖然他對此心裏已經有數了。
虞穎卻反問道:“我聽說震殿的殿主死了,他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