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鶴清子他們,虞穎看著那落塵子,竟覺得多了幾分的親切感,眉眼柔和的女人,看起來總是讓人感覺親切的。
尤其是當那女人衝你微微頷首,露出恬靜的淡笑,優雅氣質的烘托下,不禁讓人覺得恰如她的名,落塵……
原是仙風道骨的仙人,誤落塵。
天涯閣並不能拿出真憑實據來定虞穎的罪,隻得看著虞穎閑庭散步一樣離開了天涯閣。
而虞穎回到驚雲門,恰巧遇到衛一,“衛一,你家主子呢?”
“回夫人,今日有單任務,需主子親自出馬。”衛一答道。
“你這是要去哪裏?”虞穎心道,關鍵時刻,樓驚雲果真是靠不住。
她又難免懷疑,這家夥是心虛所以故意躲著自己。
“屬下剛從外麵回來,就聽說夫人您被天涯閣帶去了,正打算去接您。”
衛一可是被千叮嚀萬囑咐要照顧好自家夫人,主上說了,回來夫人掉根頭發,他們就掉根手指。
他這小心髒可受不住,也不知夫人落發厲不厲害,怕是他兄弟三的指頭都禁不住主上剁的。
“我回來了,不用擔心。”虞穎剛打發了衛一,穆青禾就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
“你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可以下輪椅了,就跑起來了?”
虞穎揪過穆青禾的耳朵,纖纖手指一擰。
這耳朵啊,就像是個機括控製著穆青禾的五官,她一擰,穆青禾疼的五官都皺在一起。
“師父,疼。”穆青禾齜牙咧嘴的叫著,他滿含淚花的望著自家師父,“我這不是擔憂師父,都忘了傷口的疼了。”
“哎呦,這還真會說話。”虞穎聽這話心裏還就高興了,便不與他計較。
“師父到底出了什麼事?”穆青禾揉著自己的耳朵,疼是疼,但最關心的還是自家師父,“怎麼南宮業死了?那與師父有何幹係?莫不是那個南宮瑤學瘋狗亂咬人呢。”
“她怕是受刺激過頭了,我覺著她心裏又是恨極了,所以就將我當作她的殺父仇人。”
虞穎說起南宮瑤也是委實無奈,怪隻怪文羨初,本以為這桃花早就翻篇過了,合著,桃花是他的,劫數都是她的。
“受刺激?受刺激就將這罪名扣在師父身上,天涯閣那群人還信了,他們是不是吃白飯的。”
穆青禾在與自家師父的統一戰線上義憤填膺。
他說著,眼神不免要從自家師父臉上掃過,他看著師父最近憔悴的眉眼,很是心疼。
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他鬼使神差地盯住了師父嫣紅的唇瓣,暗戳戳地吞了口口水。
“可別提了,今天她看我那眼神,就跟真有其事一樣。”
虞穎回想起南宮瑤看著自己的眼神,眼神都跟長了尖牙利齒又將是自己生吞活剝了。
她兩到底多大仇多大恨,差點她都覺得真是自己殺了南宮業。
“等等。”虞穎一抬手,穆青禾靠過來的臉正好落在自家師父的掌心,啪的一下,毫不客氣。
原先就對南宮業多幾分戒備的虞穎,腦海裏突然將最近的事情都串在一起,在對決前,南宮業出事,莫非得到魔劍那人還在試圖阻止盟主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