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被他逃掉了!”
撞到粉衣少年郎的兩人也都是少年,隻是一個看起來五官俊朗裝束也是偏騎裝,讓粉衣少年郎敢興趣的是這人身後的那杆長槍。
至於另一位,看起來清清瘦瘦,模樣也偏陰柔美,可就這美少年方才的身手來看,他行事可不陰柔。
而那句該死,就是這美少年罵出口的。
美少年狠刮了粉衣少年郎與長槍少年一眼,恨恨地離開,顯然美少年已將小賊溜走的過錯怪在了他二人身上。
“真有些不討喜。”粉衣少年郎嘟嘟囔囔一句,看向身側少年的長槍,有些蠢蠢欲動地想拿來瞧一瞧。
“你也不討人喜。”不料,那少年很不客氣地瞥了他一眼,徑直離開了。
“嘖嘖,年輕人真火大。”粉衣少年郎撇撇嘴,“算了,我還是先去找個落腳的地方。”
他正要走,腰間突然一空,一道冽風襲過他的背後,少年郎立即就轉身,隻見有個蓬頭垢麵的人溜進了一側的巷子。
“要死!”少年郎的風輕雲淡破功了,因為他的荷包被偷了。
於是,他緊追上去。
“嘭!”
一進巷口他就被人按爬下了。
“臭小子,我可把你逮到了。”
一蓬頭垢麵的老漢壓在少年郎身上,一身的酒氣熏得少年郎快吐了,然而他對老漢無計可施,因這老漢實力遠遠在他之上,以至於他進巷子都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老前輩,我可沒招你沒惹你。”
少年郎苦著一張臉,好不委屈。怎麼又是這個老漢,上次在薑川城玩就遇見他,被他偷了酒,這次到洛水城,咋還是他?
“我知道你沒招惹我。”老漢將少年郎的酒瓶子搶過,也不嫌棄,直接飲了一大口,“嘖嘖,臭小子好口味,百花釀。”
“老鬼!你敢喝我酒,我跟你拚了!”少年郎眼看自己心愛的酒要被喝幹淨,氣紅了眼,然而他卻拿這老漢沒辦法,隻能在地上亂撲騰。
“嘿,年輕人怎麼這麼火大。”老漢拿著酒瓶子就敲少年郎的頭,少年郎隻覺得眼冒金星,大白天看見星星。“我又不白占你便宜,要不這樣,這酒就當你的拜師禮了,我勉強收你為徒了。”
“我才不要當你徒弟,你還我的酒。”少年郎他覺得自己活了十七年,就沒遇見過這麼恬不知恥的人。
“你知不知道當我徒弟可比這一瓶子酒值多了?”老漢臉一拉不悅起來,“多少人排隊等著,你還不樂意?”
“那你就找排隊的人去……疼疼……”少年郎話沒說完,耳朵就被老漢揪了起來,給他疼得亂叫。
“我就不去找他們,我就喜歡你小子,怎麼著?”老漢齜牙咧嘴地笑著,“我最不喜歡欠人家的,上次喝了你的酒,今天又喝了你的酒,說什麼,你也得當我徒弟。”
“不是我說你,天底下人多了去了,你咋就看上我了?”少年郎索性不掙紮了,趴在地上,跟這種不講理的人講理,比對牛彈琴還難過。
“因為我觀你天庭飽滿,骨骼清奇,是個學武的好料子。”
“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