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之後,好多天沒活動的筋骨迫切需要動一動。或許是任何事情都要有張有馳,又或許再一次從量變到質變。幾天沒打球我反而覺得那籃球更加得心應手了。
許廣達都忍不住稱讚:“沒想到你小子病了幾天,球打得更好了。”
其實這幾天裝病,除了應付她們,就是躺在床練氣功上和思考如何打籃球。很多平時沒主意的小節都有些豁然開朗,再在球場上一實踐,就是這個結果了。就在我為此高興的時候,又一件好事情落在我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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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8歲成年之後,我有點迷信,為了讓父親醒來,我每個季度都去義務鮮血,每次400毫升。想著好人有好報,真有老天爺的話,他會發慈悲的。但是恰恰相反,母親也跟著去了。
我一度有些失望,後來想到我這樣做說不定可以讓爸爸媽媽在天堂裏更快樂一點,於是也堅持下來。近三年時間,到今年7月份,我捐獻了足4400毫升血,成了一個捐血明星。開始就是獻血辦的給我一些獎勵和在身份證上輸入終生用血免費的資料證明。
後來發現我隻有21歲,在短短三年時間義務獻血4000毫升,即使不是絕無僅有,也是鳳毛麟角了。再發現我還是東大的一個醫學係在校大學生,於是8月份發函到學校對我點名表揚。
我們校長立即感到這是一個機會——為醫學係、東大甚至整個滬上大學城樹立榜樣的機會。做得好了,這可也算是一個不小的政績。
於是學校開始宣傳,並將我的相片大幅打印出來,貼在大學城內作為宣傳義務獻血的廣告。還聯係了滬上電視台對我進行了采訪。
“你好,石雲皓同學,我們又見麵了。”柳明月的臉顯得略微有些憔悴,語氣中有點怒意。
我想不到滬上電視台會再一次讓她來采訪我,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還好,這一次是學校和電視台的任務,主要是對我正麵宣傳,又有老師和同學(包括敏敏和小筎)在身邊,柳明月沒有問什麼刁鑽古怪的問題。這個采訪經過剪輯之後,大家都覺得效果不錯。
剛好滬上的市委宣傳辦也注意到這個采訪和大學城、電視台以及獻血辦一商量,然後找上我要我拍了一個義務獻血的廣告。九月下旬,花了三天的時間完成了這個廣告。
不知道柳明月有什麼關係,或者隻是因為她長得漂亮,外表看來頗有些嬌柔的氣質,她在這個兩分鍾的短片裏麵出演另一個‘主角’。
創意很簡單,柳明月在跑步時遭遇車禍。在一邊打球的我將她送到醫院,要用很多血,但最後血液告急沒能搶救過來。旁邊打出幾個字:有時候鮮血等於生命。看到這個情景,我映象深刻,在路上看到紅十字會的鮮血車,立即上去獻血。
連續三年,我每個季度獻血400毫升,現在已經有4400毫升。
我暈,敢情我獻血是這個原因。
在短片裏,我顯得很陽光,換了好幾套衣服。獻血之後照樣打球和練武術,我隻有兩句台詞:“醫生告訴我,適當獻血有利身體健康。”
“給社會多留一份關愛,一點生命!”
攝影很唯美,動感很強。兩分鍾的短片前後準備了半個月,拍了兩天半。還是很有看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