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隻喝了一點紅酒就覺得有些頭暈。將柳明月送回酒店的時候,我輕輕的扶住在叫腳痛的她。在房門打開的時候,酒店服務員的眼中有些怪怪的笑意。
我們倆都微紅了臉。扶著她進去在沙發上坐下,我打了點熱水給她洗腳。這裏算是滬上電視台在北安的一個辦事點,是個小套間,比一般的房間顯得幹淨整齊得多。
“好燙!”伸腳進去試了試水溫,她立即縮了回來撒著嬌說。
“沒事的忍一下就過去了,我幫你做個腳底按摩吧!”我的確很會按摩,以前照顧父親的時候學的。每天都要給他翻身和按摩十來次。
“嗯!”柳明月斜躺在沙發上,胸前微微起伏,臉更紅了,心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以前無論對那個男人,她都沒有如此放開過自己,現在反而有些期待著什麼事情發生。
她的腳很小很柔軟,在我握住的時候,有點微微的戰抖。不由自主的更靠緊了沙發上輕閉了眼睛,嘴兒微張,臉紅得象火炭。這個樣子將我的注意力完全轉移了,有種色授魂銷的感覺。手上按摩的力道就有點不知輕重了,直到用力過猛,她叫了出聲,才驚起我一點理智,強壓著心中的蠢動,終於幫她按摩完了雙腳,我自己已經是滿頭大汗了。可還是輕輕撫mo了她那雙保養得極好的小腳,好一會才咬牙放下來。
柳明月既有點失望,又輕輕的舒了一口氣,不過的確是是舒服很多了。
“謝謝!好多了,你按摩的水平不錯嗎,以前經常幫別人按?”
“是的,睡覺之前我經常幫曉晴她們按摩。”這句話明顯有了調戲的意味。
她當然知道我說的曉晴她們是誰,不由得輕輕的唾了一口,紅了臉。
“去洗個澡吧。”她又看著我頭上的汗說。
我略一猶豫,知道洗澡之後可能會越陷越深,可yu望還是戰勝了理智。等我洗完澡,她已經換上了一件比較保守的睡衣,更加顯得欲蓋彌彰。臉兒不知道是酒意未醒還是泛起的羞意,紅撲撲的,要滴出水來。我頭迷糊了一下,轉移目光,卻灼灼的望著她高挺的酥胸。
“我也洗個澡!”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臉完全紅了。兩人就如同有了汽油的幹材。
如果真的她洗了澡,或許就不會有後麵的事情了。因為我被冷水衝了一下,理智又恢複了一點。
“那好,我先走了。”壓住心中對出軌的渴望,我邊走邊說。
她臉色明顯黯然了,也不說話,輕輕點頭走向浴室。通向浴室的地板沒有地毯,加上那拖鞋也非常的滑,柳明月一下沒有留神,向後直摔了下去。我站在她前麵看得清楚,伸手把她的睡衣拉住,一把將她抱在懷裏。
“我的腰扭了。”柳明月輕輕的掙了一下,忍不住呲牙咧嘴了。隻是實際上並沒有這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