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盜墓賊啊!先不說他們會怎麼收拾自己,國家法律也不允許啊。堂堂退伍軍人、二等功臣參與偷墳掘墓,老祖宗都不答應!
洞口越來越窄,隻有一米多寬,路麵或高或低,曲曲折折。他們排成一線前進。絡腮胡子打頭,嶽平陽第二,兩個看守緊隨其後。
嶽平陽估摸著腳程,一個多小時,約摸有10公裏左右,判斷方向,應該是由西南向東北方。
絡腮胡子越走越小心,步速也越來越慢,而後站住,“到了!”
嶽平陽拿手電照了一下,吃了一驚!
如果眼前有一具棺材或者躺個死屍之類,也不值得大驚小怪。可是,出現在眼前的卻是兩扇門。
而且不是石門,是木門。還是兩扇破落的小木門,一如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那種普通農家院的老式木門。
木板並未上漆著色,坑窪開裂,門上各有三排黑鐵門釘,鐵製門鼻門環。門檻用鐵皮包著,門的左右兩側各安放一個四方石墩。
深幽的山洞之中,一道普通門戶,立即營造出了神秘莫測的恐怖氣氛。
絡腮胡子閃身,示意嶽平陽開門。
嶽平陽隻能接受命令。
門上沒裝什麼機關,一推即開,空洞的黑暗如黑雲壓頂般蓋了過來。
幾束手電光,齊刷刷射了進去。
門後邊是一片巨大的空間。山洞至此,猛然變得高曠!高有三四丈,大小有四五百平米,修得四方四正。
石室之中,兀禿禿地立了八道門,站在門口看,左、右兩側有三道門,中間有兩道。除此之外,空空如也。
絡腮胡子指了指右側第二道門,“我們的人就困在那道門裏,人一進去立刻消失掉了……”
嶽平陽抄起手電,掃視一遍。
石室已然就是山洞的盡頭,再無任何出口通向別處,所有的玄妙都應集中在這幾道門上。
室中八道門一如進來的那兩扇小門一樣,製作簡略。左右六道門兩兩相對,距離各自背後的石壁約有五尺左右。中間兩道門隻有門框,沒有門板,形成兩個門洞。
嶽平陽走了進去,從右繞向左,仔細觀察。
左側三道門的質地顏色並不相同。第一道是白色石門;第二道是淺綠色的木門,第三道是深綠色的木門。
中間的兩個門框,第二道是紫色的,看質地像是某種碳灰渣壓製而成,硬如水泥;第一道是黃色的,石頭製成。
右邊第一道門是鮮紅色金屬門,很厚重,質地並不清楚;第二道為暗紅色的銅質門;第三道是黑色石門。
夾克男緊前一步,“這是什麼陣法?”
嶽平陽想了想,胡謅道:“天門陣!”
不知是誰插嘴,“穆桂英破的就是這個?”
絡腮胡子催促:“那趕緊破呀!”
嶽平陽“切”了一聲,“你以為這陣法是汽球,一捅就破?破陣可以,但必須得講究方式,除了這個角,那三個角,每個角派兩人,沒我的命令,一律不準動。”
“然後呢?”夾克男問。
“然後,然後嘴裏大聲念阿彌陀佛,要專心致誌地念!”嶽平陽開始設局,打算分散他們的人馬,隻要他們走到指定地點,自己立刻奪門逃出,原路返回出洞,尋找飛龍掌血。
夾克男不上當,“兄弟,你是破陣呢還是下套呢?沒讓你指揮,懂嗎?開工吧!我們在這兒觀陣!”
既然算盤落空,就需要再次開動腦筋。
嶽平陽走到右側第二道暗紅色銅質門前,端詳思量起來。不管怎麼說,他也是見過世麵的人了,特別是近兩天的邪門遭遇,整理起來簡直可以寫一本靈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