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弄法?個個都是狗皮膏藥!”古青月歎口氣。
“先把記者們和經遠集團的人整走!”嶽平陽看了看街邊停著的福特猛禽車,“待會兒,我將這輛車弄走,你去招呼一下記者,讓他們過來看個景兒。”
“你要偷車?”古青月滿臉迷茫。
嶽平陽冷笑,“太低檔了,我讓這車連蹦帶跳!”他這麼說著,隔空打出一拳,車門之上立刻凹下去一塊,警報響起。
立刻有個小夥子跑了過來,看著車門罵了起來,罵完之後又奔嶽平陽和古青月而來,“誰砸的?”
嶽平陽搖頭,古青月無語。
“草他姥姥的,活膩味了吧!”小夥子轉頭再罵,四處察看。車的四周無人,車下也不見磚石。
嶽平陽趁他不注意,再度發出靈氣,車門上又掉了一層皮。而後掌心持續發力,直接將車緩緩推了出去。他本意是要將車身抬起來的,但這家夥太過沉重,根本弄不起來。
即使如此,那個小夥子也驚呆了,自動檔的車真他媽自動了,明顯有邪。
古青月見狀,趕緊奔回古五爺家,向記者們通報。
等七八個記者出來的時候,大街上已經完全亂了套,除了那輛猛禽,其餘的轎車、麵包車都成了無人駕駛型的,進進退退,不停的扭拐著。有一輛麵包,竟然還很頑皮地蹦跳著,兩側後胎輪流彈跳,叮咣作響。
記者們詫異之後,立刻開始錄像,記錄這詭異的一刻。
嶽平陽暗笑,此舉定會滿足記者們的獵奇心,隻要有東西吸引眼球、大做文章,誰還會想著找他。
接著,又出來一拔人,為首的正是在血子灣圍攻古青田和南商雨的那個大胖子,當時嶽平陽處在隱形中,將他的手下狠狠修理一番,這小子竟然還被嚇尿了。他身後跟著的是肉瘤腦袋董衛軍。
麵對群車發狂,胖子臉上突然變色,想到了兩天前在血子灣的經曆,不寒而栗,後退了兩步,“草,草,咋,咋回事?”
董衛軍向前邁了一步,衝車喝道:“泥媽,停下!”
嶽平陽立刻住手,所有車輛全部停住。
肉瘤腦袋厲聲高喝,實是恐懼所至,他也知道餘大少在血子灣被隱形事物攻擊的事,脊背發冷,但此刻為了麵子,怎麼也得紮呼一下。
嶽平陽等得就是這一聲高喝,如果真的沒有人阻攔一下,他還真沒辦法收場,後邊的節目就沒法上演了。
“咋回事啊?”
“咐意思?”
“什麼現象?”
眾人七嘴八舌,瞪著董衛軍問道。
董衛軍立刻挺直了腰板,“這有啥?我們餘總出麵,啥都能鎮住!”
司機躬著身子走過來,“我的娘,太他媽邪門了!”
董衛軍衝司機一擺手,“把車倒過來!”
司機縮著身子,兩條眉毛擰成麻花狀,咋著牙花子,死活不敢動!
董衛軍一瞪眼,“倒車!”
話音剛落,那輛福特猛禽竟然緩緩起動,自動倒了過來。
不光圍觀者驚訝,就連董衛軍也瞪大了眼睛,低頭朝自己看了一眼,眼中立刻放出光來,真不知道自己啥時候也有特殊功能了。
“董大腦袋,你行啊,什麼時候練成把式了?”一個警察笑著問道。
“瞎弄,瞎弄!”董衛軍點頭彎腰地笑笑。
“那你把我們那幾輛車也調整下唄!”一個打扮俏麗的女記者衝肉瘤腦袋開腔,手指著一輛小轎車。
“不行,不行,客氣了!”董衛軍連接擺手。
就在他擺手時,嶽平陽再度施出靈氣,徑直將那輛車拖拽回來。
人群中發出驚呼,驚異中帶著崇拜。
唯有古青月明知底細,回頭看了一下站在街邊牆角處的嶽平陽,微笑著點了點頭,衝記者們道:“真人不露相,你們歪打正著了,正好可以采訪一下嘛!”
記者們這才回過神來,可不,奇人就在眼前啊!放著這位高人不采訪,幹嘛要去找那個子虛烏有的嶽大俠?立刻就圍了過去,拿起話音、錄音筆,展開了架式。
這時候,胖子也回過味來,壯起了膽子,“走吧!”轉過頭來對古青月道,“古總,下邊的事看你啦,古家這邊的事,你務必要擺平!走!”
正在此時,董衛軍突然衝胖子擺了一下手,直接奔向了嶽平陽,掏出包煙來,滿臉帶笑。
嶽平陽心中一凜,“媽媽的,這小子過來幹什麼?是他認出了自己,還是看出了門道?這豬頭,粗中有細,能耐不小啊!壞事啊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