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平陽此時施出箭步,快了數倍不止,眨眼間滑出去近百米,平地一躍前縱五十餘米,使勁地拔地縱身可達十五米左右高度,還可以懸停空中。就在縱落之間,塵風鳥鳴叫著飛了回來,此刻她恢複了原來的形體,飛得並不快。
嶽平陽伸出靈氣將她抓了過來,修渡天劫後的靈氣外放可達六十餘丈,即二百米左右,在這個距離完全可以自由禦氣。塵風鳥沒有料到嶽平陽不但可以長距離禦氣,而且還可以淩空抓物,一時驚得說不出話來。
有了塵風在旁,嶽平陽確實感到了那間破房裏邊有股異常氣息,這種氣息並不強大,卻若有若無。如果是在修渡天劫之前,嶽平陽會判斷那裏沒什麼危險,但在修渡天劫之後,卻斷定那裏必然存在著一隻厲害的妖物,極有可能就是火魔。
道理極其簡單,修為到了一定程度,考驗的不是放的功夫,而是收的能力。就像是跳水運動員,考驗的是壓水花的能力。之所以徹底明白了這層道理,是因為他的功夫到了,過了天劫。
過了天劫之後,他體會最大就是收斂的能力,他甚至可以將全部靈氣壓縮到一粒綠豆大小,還可以將所有靈氣趕至湧泉穴,藏在腳底,讓人察覺不到他的任何修為。
功夫到了,道理理解得就深了,對事情的看法也就更加全麵。嶽平陽急忙掐訣布氣,憶念著那個古鼎靈文,盡數將地下那些古韌根節的木氣抽調出來,以意念運勢,將木氣編織成網,再以靈氣作引揮向破屋。又提調了十餘道木氣,列陣於網外。
布陣完畢,嶽平陽立即返身,幾個提縱,即刻間趕到了破屋,揮出靈氣迎麵推出,他的本意並不是想推平屋子。這些磚石是壓不住火魔的,而是要以要將其逼出,再兜頭蓋腦給他蓋上天信之印和地信之印,直接印封。
靈氣推出,卻受到了阻擋,破屋周圍,竟然起了一層魔氣屏障,其性屬火。雖然並無痕跡,嶽平陽卻明顯地感到在房屋周圍的地上畫寫有一道巨大的魔火符。
此時雨勢差不多全停,破屋周邊地勢又窪,應該存滿積水才是,但實際上卻是幹爽異常。
嶽平陽冷冷一笑,揮手出印,直接摁到了地麵之上。巨大的地印之氣透地而入,又衝擊而出,直接將門板轟開。之所以出現這種效果,是因為門板上應該留有與魔焰符相對應的陣眼。
陣眼被除,魔氣屏障隨之震裂,一道魔氣衝了出去,連毀數道木氣,其勢很是急銳。
身後傳來瑟瑟之聲,嶽平陽回頭再看,發現成片的塑料袋子急劇抽縮,竟然化成了紅色的土塊狀,土塊見水即化,滲入地中,旁邊的草葉子竟然以眼見的速度綠挺起來。
塵風鳥要追,嶽平陽擺手作罷,因為屋裏還有一道火屬氣息,他很懷疑火魔在耍鬼。
嶽平陽慢慢走進了破屋,發現在黑暗的角落裏,有個人蹲在那兒抽泣,看樣子很是悲傷。
“午神,怎麼了?”嶽平陽一眼就認出了午馬神。
“還能如何?”午馬神麵色淒慌,話裏酸意具足,明顯是為沒有接到天雷而傷心欲絕。
“火魔沒有傷到你吧?”塵風問道。
“他是魔,我是神?再小之神亦是神屬,你渡過天劫又如何,竟敢打我?”午持說著瞪起了眼睛,上下掃描著嶽平陽,突然間臉上露出不屑之色,一臉的輕蔑,大有報仇雪恨之感。
塵風看了眼嶽平陽,突然捂住了臉,“啊呀”一聲。
嶽平陽低頭一看,臉麵漲紅,奶奶的,身上了除了小背心外,外褲剩下了內褲般長短,而且內外褲齊心合力地破掉,隱私處滴裏當啷地露在外麵,與腰帶上的布囊交相呼應,活像兩個吊死鬼。
我靠,剛才合著全是裸奔啊?
嶽平陽延出靈氣,將屋角一個蛇皮袋子抓了過來,一把扯開,裹到腰上,“哎,塵風,未清呢?”
塵風猛然想了起來,指了指門衛室,“在那裏來著!”。她這麼說著,突然意識到不妙,隨即閉目感應了一下,麵露懊悔愧恨之色,狠狠一跺腳,“壞事,讓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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