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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蘭整個人都已經崩潰,田歸農風流倜儻,風度翩翩,為人更是溫文爾雅,不管外貌還是氣質都不知道勝過苗人鳳多少倍。
南蘭自以為在和苗人鳳這個莽漢堅持了兩三年後終於碰到自己是白馬王子,然而,事實卻告訴她,所謂的白馬王子更有可能惡魔假扮的。
她整個人癱軟在那裏,難以置信的看著田歸農,或許,心中還有點不敢相信,以至於她甚至沒想到要哭喊,尖叫,做這些正常女人應該有的反應。
直到曹子恒蹲下身一手握住她的胳膊,一手朝著她的臉頰撫過去,南蘭終於反應過來,她驚恐的將身體朝著後麵縮去,並且本能的還是朝著田歸農的身後縮去。
隻是,田歸農既然已經做出選擇,梟雄心性便顯露無疑,再無半點後悔,在南蘭開始退縮的時候,田歸農卻是伸出一隻手擋住了南蘭後退。
“你,不得好死。”
到這時候南蘭終於做出了女人應有的正常反應,也到這時候這個女人才想到自己丈夫的好,想到當年在那火海中的時候,那個雖然木訥,雖然不苟言笑,卻會為她擋著火焰,擋著刀劍的丈夫。
“若此時是那個男人在這裏,定會用性命保護自己。”
南蘭心中想到,無盡的懊悔頓時從心底湧出,這會兒,什麼風流倜儻,什麼甜言蜜語都變成了虛假,在這危機關頭,那不懂得甜言蜜語,也不風流倜儻的丈夫才是真正她需要的。
手,從南蘭頭頂拂過,隨即順勢一巴掌扇在田歸農臉上。
“你要記住,從今天開始你的命就是我的,而且,我不是苗人鳳和胡一刀那樣的蠢貨,所以,就算再弄到藥王穀的毒藥,也不要和當年抹在胡一刀和苗人鳳兵器上搞死胡一刀那樣對付我,明白嗎。”
一巴掌之後,曹子恒的目光森寒的盯著田歸農。
原本,就算是投效了曹子恒,被這樣扇上一巴掌,田歸農都絕對是會瘋狂的,隻是,隨著那段話入耳,田歸農整個人卻都恐懼的顫抖起來。
不是害怕他當年做的事情被拆穿,而是害怕曹子恒的無所不知。
那件事情,除去閻基幾乎沒人知道,而從之前曹子恒讓人收拾了閻基的情況來看,顯然兩人是不認識的。
那麼,當年的事情曹子恒是如何知道的,這成了田歸農想不清楚,也極為恐懼的事情,他陡然間感覺到自己在曹子恒麵前竟是沒有半點秘密可言。
“奴才不敢。”
田歸農深深的拜下去,如果之前他僅僅是恐懼曹子恒扮演的福康安的身份,那麼,現在他恐懼的便是曹子恒本身。
而這一拜無疑卻是坐實了曹子恒之前的那番話,牆角,獨臂的平四和胡斐同時身軀顫抖起來,如果不是平四一隻手死死的握著胡斐的胳膊,少年怕是立即就得跳起來。
隻是,少年不跳,另一人卻是已經忍不住,大廳的門口苗人鳳鐵青著一張臉從門外走了進來。
苗若蘭可憐兮兮的想哭不敢哭的縮在苗人鳳懷內,此刻,苗人鳳的怒氣值爆表,便是他最疼愛的兩歲女兒都感覺到了他從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
“媽,媽媽……。”
進門後一眼看到南蘭,小女孩頓時忍不住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在苗人鳳手上掙紮起來。
苗人鳳深深的看了眼南蘭,隨手將苗若蘭放下,小女孩大哭著朝著南蘭跑去,而苗人鳳則完全沒有理會南蘭和苗若蘭相擁痛哭,卻是一步步走向田歸農。
“你不能殺他。”
隻是,還不等苗人鳳走近田歸農,一隻手卻是已經攔住他,曹子恒擋在了他前麵,“這裏可是有人比你更有資格殺他。”
不等苗人鳳開口,曹子恒的手已經指向胡斐和平四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