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燕偷偷地瞥了一眼仍舊談坐在地上的老疙瘩,故意冷笑了笑,說道:“沒辦法,誰叫我這麼漂亮了,總有些不識好歹的人打擾我。另外,這回你也不用怕了,誰要是欺負你,我就催眠他,然後一拳一拳的捶死他,消滅騷擾我們幸福的人。”
老疙瘩聽到南宮雪燕的話,不禁打了個寒戰。心說,這個漂亮丫頭看外表漂亮極了,那麼的可親可近可人,想不到她還有一顆比蛇蠍狠的心。她還會這手絕活,真是不能太小看她了。我要告訴尹少陽,可別輕易碰她,弄不好,被她催眠了,可就跟老鼠一樣沒命了。
“雪燕,別說了,我都害怕了。”
唉吆喂!我就是想嚇死你,讓你有事沒事的都往這裏跑,打擾我和二傻哥哥的美好時光。
南宮雪燕望著像是死魚一樣坐在地上的老疙瘩淡淡地一笑,說道:“你害怕了,害怕了怎麼還坐在那裏,趕快轉身快跑吧!”
老疙瘩哭喪著臉說道:“雪燕,我已經站不起來了,我的腿早已不聽使喚了。”
老疙瘩說的是一句實話,他的腿,軟的已經站不起來了。老疙瘩這輩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害怕老鼠。源於他四歲的時候,爸媽到鄰居家打麻將。老疙瘩患重感冒,在家炕上捂汗。那天,爸媽玩到了深夜。深夜裏一群老鼠出洞,爬上炕,看到老疙瘩,就當作一頓美餐。隻咬的老疙瘩哇哇大哭,遍體鱗傷,險些喂了老鼠。日後,老疙瘩就害怕老鼠了。
南宮雪燕笑道:“那你就在那裏坐著吧!等著你的腿補足了鈣量,再站起來吧!”
“你為什麼不拉我起來呢?”
老疙瘩幽怨地望著南宮雪燕,期盼她能良心發現,能把他扶起來。
南宮雪燕丟給老疙瘩一個嘻笑:“對不起,我沒有時間。”
南宮雪燕說著,走出門去,拿了一個鏟子進來。鏟起來兩隻老鼠,送到了外麵。南宮雪燕回來的時候,老疙瘩也爬起來了。南宮雪燕瞥了一眼老疙瘩,淡淡地說道:“你這不也站起來了嘛,我還想回來扶你起來呢。”
老疙瘩聞聽,這個後悔啊!後悔爬起來早了,要知道南宮雪燕要扶自己起來,在地上再磨蹭一會兒啊!
老疙瘩真想再次坐回到地上。
南宮雪燕說著,來到床邊,繼續給蓋二傻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又繼續問著老疙瘩。
“老疙瘩,你這是做什麼去了?被雨淋成這個熊樣子。”
老疙瘩就好像一頭餓昏了的老虎一樣,看著小肥羊般南宮雪燕完美的身體,就南宮雪燕的身體來說,看了無數遍,依然讓他百看不厭。
今天早上,南宮雪燕上身穿一件胸前印了黑sè“公貓止步”的乳白sè休閑短袖,胸脯脹鼓鼓的,堪稱兩座小富士山。下身穿的是一條黑sè的短裙,裙擺齊膝蓋,裙擺以下雪白一片,以老疙瘩的眼光來看,那完美又修長的腿型,絕對是腿模中的極品,太好看了。要是能上去摸一摸,就更好了。
老疙瘩的一雙如同秋後蚊子一樣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南宮雪燕高高挺起的胸脯,沒心沒肺地笑著說道:“也沒幹什麼,我想去桃花城給我家老爺子買藥,我尋思二傻去桃花城跑活,把我捎過去。”
蓋二傻聽說老疙瘩的父親病了,老疙瘩要去桃花城給老爺子買藥。就是不去桃花城跑活,也要送他過去,再把他拉回來。無論怎麼說,老疙瘩的父親對自己不錯的。蓋二傻剛要答應老疙瘩,拉他去桃花城給老爺子買藥。
南宮雪燕搶先說道:“老疙瘩,你再去找一台車吧!今天二傻哥身體有些不舒服,他要休息一天。”
南宮雪燕這樣說了,蓋二傻也不好說別的了,隻好跟著南宮雪燕說道:“是啊!我今天想在家裏休息一天,你去路邊等班車吧!”
老疙瘩無奈地晃著頭說道:“我最討厭坐班車了,在這裏上車全都沒有座位了。”
南宮雪燕不冷不熱的說道:“村裏不有好幾個在市裏跑出租的車嗎?你可以搭他們的車去,不也是很方便嗎?”
老疙瘩歎了口氣,他臉上的神情十分的複雜,眼睛裏還閃過道道糾結之sè。他說道:“別提他們了,他們都有固定的乘客了。”
就在這個時候,在桃花村裏罵大街尋找網友的那個女人來到了蓋二傻家的大門前。她是一個挺肥胖的女人,三十幾歲的樣子,已經被雨水淋成了落湯雞一樣,她的嘴裏還在破口大罵著那個騙她人財兩丟的網友,罵的依舊是牙磣的閉不上嘴巴。
南宮雪燕聽著這個女人的罵聲,就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女人了,這個人就是一個粗俗的女人。非常的有個xìng,滿嘴的粗話髒話,說話就撅人。她的xìng格過於的開朗,生活開放,人格低賤,追趕潮流自認為很瀟灑;她浮躁、淺薄、輕浮、無知過於浪漫,不知羞恥;她喜歡飛揚跋扈,好吃懶做,不自重,不自愛,更不自律,不懂得和他人合作工作;她更是不守時,不講信,沒教養,更缺乏責任心;她還是揮金如土,缺乏理想,信仰,有奶便是娘,聽不進勸諫,痞子味十足,屬於永遠不會成熟的那一類。另外,在她眼裏沒有法律的意識,什麼規章製度,對她來說,就是形同虛設。別人都拿她沒辦法,由著她的xìng子自己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別人不管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