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眯著眼微微一笑,淡定自若的回答張山瘋:“嗬,太虛門掌門很閑麼,竟然也學著這偷偷摸摸的勾當,是故意跟蹤我們,還是另有圖謀呢?”
張山瘋收回手掌,縱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玄首還這張利嘴還真是不饒人。”
李朝轉身給張山瘋施了個禮,繼續問張山瘋:“說吧,為什麼跟蹤我們?”
張山瘋扣了扣腦袋,笑著回答道:“玄首為什麼跟蹤普德,我便是為什麼跟蹤你了,不知道這個答案你滿意麼?”
雖然普賢說張山瘋是瘋的,但李朝一點都不這麼覺得,因為這個瘋子的思維有時候比正常人更加難以猜測。
“如果張掌門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就不要在繼續跟著我們了!”
“哦?就憑你們2個人,能擋得住我麼?”
麵對張山瘋的挑釁,李朝眼睛眯得更狠了,聳了聳肩道:“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玄首......”
赤影欲言又止,但卻被李朝給伸手攬了下來,因為在李朝看來,和普德想比而言,這個自己完全不知底細的張山瘋更具有威脅性。
“那就試試?”
說的同時,張山瘋的的內力已經集中在掌勁之中,似有若無的一掌輕輕的搭在李朝的肩上,反佛就在做一個很輕描淡寫的事,但是隻要仔細觀察,就可以發現李朝身邊的赤影,冷汗早已經從額頭處冒了出來。
微風輕拂,陽光普照,平靜的場上雖然沒有任何殺氣,但李朝和張山瘋的角逐才剛剛開始。
笑,兩個人都在笑,先是微笑,直到1個時辰後,張山瘋的笑容開始有些僵硬,而李朝還是那麼淡然。
似柔非柔,似剛非剛,太虛門對於陰陽二氣的把握是相當的純熟,不過當張山瘋很是驚訝。
李朝身上明明沒有任何內力,也沒有借用任何巧勁,更加沒有借力打力,但自己的內力如同如泥入海一般,被李朝源源不斷的吸收,吸收,再吸收,而又感覺不到被李朝所吸收的內力去哪裏了。
最驚訝的是,自己的內力陰柔並濟,陰陽調和,不管是誰要和自己比拚內力,哪怕對方實力高於自己,張山瘋都有把握將對方的勁道反彈回去。
但現在麵對李朝,張山瘋第一次覺得有點恐怖,李朝就如同一個抽水桶一般,不但將自己的內勁源源不斷的吸收,而且不知道這些內力去哪裏了,這是最讓張山瘋恐懼的,因為如果李朝將這內力反彈回來,自己雖然可以防住,但難免要受點輕傷。
又過了半個時辰,張山瘋那僵硬的笑容也漸漸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很凝重的神色,可偏偏李朝還是笑得那麼充容,那麼淡定。
其實李朝也是玩了個巧,顯示通過北冥神功將對方內力吸收,但由於自身丹田這個容器已經毀了,沒了承載的容器,那麼能吸收對方的北冥神功隻會對身體造成很大的負重和傷害。
但是李朝偏偏不信邪,將之前兌換的北冥神功和鬥轉星移的功夫都研究了個透徹,將兩種功法融合在一起,也就達到了現在的效果。
北冥神功,可以將對方的內力吸收,並納為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