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托本來以為自己死定了,但當劍鋒已經指著自己的喉嚨的一刻,謝小庸的身形已經轉到自己身後,一股又有幽幽的女兒香傳來,忽托就聽到謝小庸那如黃鶯般的聲音。
“不想死,就跟我走!”
一語雙關,謝小庸的除了是威脅忽托跟自己走之外,另一則寒意其實也包含了要就下忽托以及這南北十酋的士兵,但是忽托哪裏會明白謝小庸的苦心,不但不以為意,還哈哈大笑起來。
“果然是一匹上等的胭脂野馬,不過漠北在凶悍的野馬,也沒有我忽托馴服不了的,你也不會例外!”
忽托本來是被謝小庸挾製住了,但這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句裝逼的話,讓謝小庸一臉懵逼,所有不由得楞了愣神,就在這時,忽托抓住機會側開謝小庸的劍鋒,雙手使出一個攬月入懷。
這一招,在漠北是很常見的摔跤姿勢,其作用便是一把抱住對手,隨後在摔在地上,可忽托的用意就沒這麼簡單了,而是想將謝小庸給抱住。
要知道摔跤也是一門屬於武學範圍的技巧,大多是以鎖住對手為主,而忽托這麼做除了想一次製住謝小庸,另一方也是對謝小庸情有獨鍾,想占占便宜。
忽托對自己的力量從來沒有懷疑過,就像謝小庸對自己劍法極有自信是一樣。
所以當忽托的雙手想要攔腰抱住謝小庸的同時,突然感覺到寒光一閃,然後頭發一涼,隨後不知謝小庸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以極為不可思議的身法變招,然後淑女劍已經又一次掛在自己的咽喉處。
忽托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摸自己的頭發,手心過處,一陣清突突的感覺,忽托知道自己的頭發沒了,不過忽托也並不氣惱,反而對謝小庸更感興趣。
在忽托看來,女人就像野馬,太弱了反而沒有意思,也隻有像謝小庸這樣的女人,也才有資格配的上自己,現在謝小庸這麼露了一手,這樣的感覺就更強烈了。
“有膽色,竟敢在我南北十酋的陣營中如入無人之境,而且還敢將劍掛在本可汗的脖子上,你可知道從來沒人敢這麼對待本可汗,也沒有人可以這麼對待本可汗,所以本可汗已經決定,一定會讓你成為我忽托的皇妃......”
“啪——”
一絲金屬敲打在臉上的聲音響起,忽托這話還沒說完,謝小庸是越來越聽不下去,所以用劍鋒拍打忽托的臉,想讓忽托安靜下來。
“說完了沒有,說完了就給我閉嘴,現在你的命在我手上,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跟我走,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雖然被打臉,但忽托似乎一點都不生氣,而且心裏那種說不上來的刺激的感覺更加濃烈了。
“行啊,跟你走就是了......”
“可汗.....”
“都給我讓開,沒看到本可汗被挾持了麼,誰若是傷到本可汗和我的皇妃,我要他人頭落地!”
“........”
得,一帶天縱驕子,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霸主,如今徹底淪為輕度sm的行列了。
那些護衛和士兵投鼠忌器,紛紛讓開一條道路,而謝小庸挾持著忽托連忙便走,因為在謝小庸看來已經很晚了,不知道能不能趕上解救這萬千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