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落的臉冷硬下來,如同冰雕一般沒有絲毫多餘的表情,那幾個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她轉身就要往回走,那群人看她要走,其中一人緊抿唇瓣,咬牙一跺腳衝了過去,她拉住了夏雨落的胳膊,恬不知恥的湊了過來一副厭惡的嘴臉。
“夏編劇啊,你就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吧,這次的麵試的試題,你肯定知道吧?”
“對啊,夏編劇,我們也不容易,你不妨告訴我們吧?等我們回到了公司,一定會加倍努力的回報公司的。”另一個人也跑了過來,扯著夏雨落的胳膊,一臉的投機取巧。
這樣的人,夏雨落低下頭去搖了搖頭,而後對著前麵的保安揮了揮手:“保安——”。
她指了指身後還沉浸在幻想中,一臉期待的幾個人:“請出去。”她咬準了‘請’這個字,保安都是見機行事的人精,當即明白了什麼意思。
“誒?夏編劇?!”有人難以置信,更有不服氣的已經開始叫嚷了開來,指著夏雨落的鼻子罵罵咧咧。
“這種厚顏無恥的人以後要是再來公司,全部轟出去!”如果不是這次韓天逸的危機,讓她看清了很多,她也不會明白,人心有時候到底會變質到什麼程度。
人究竟有多壞,這是個偽命題。
她一聲令下,保安領命就把那幾個恬臉無恥的人轟了出去,這種背叛的選擇一旦做了第一次,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她豈會再容他們放縱。
她看了看表,時間也已經是下午了,蔣薇薇把午飯交給了助理,就再也沒有露麵,夏雨落看著那包裝精美的午飯。
她想了片刻,還是沒有拆開包裝,她泡了一杯咖啡,濃鬱的咖啡入肚,算是緩解了一下緊繃的神經。
隻是這片刻的安穩也不曾完全的享受,助理就來通知,說是二試已經開始了,讓她趕快過去。
夏雨落也不敢怠慢,事關公司,她放下了杯子,連午飯也顧不上吃了,匆匆的趕去了會試廳。
即便是一試已經大浪淘沙一樣刷掉了大部分的人,但是她來到麵試廳的時候,還是被大批的人驚到了。
“怎麼還有這麼多人?”她忍不住驚疑了一句。
身邊的助理聽到了,笑了一聲,才道:“夏編劇,你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拚了命,擠破腦袋的都想往我們公司裏鑽呢。”
夏雨落漫步的走到了評委席,評委裏麵最中央的一個座位留給了她,所有人都已經就座了。
她長長的呼吸了一口,踩著高跟,麵色恬淡的走了過去,她走得不疾不徐,款款而來,不驕不躁,唇邊一抹清麗的笑,隻是眼底的冷峻溢然而出。
她就猶如一朵冰山雪蓮一樣,她的出場,使原先躁動的會場氣氛一下子冷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視線隨著她的動作而動作。
那些應試的人都不知道,這宛如女帝一樣氣場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但是夏雨落鎮的他們連私聲討論,都不敢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