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在看到殘陣的刹那,同樣呆了一下。
隻因這方陣法他從未見過。
“這等陣法……”
墨天不禁沉思。
他非常清楚爺爺墨問龍不可能放水,隻會愈發嚴厲。
原因無他,墨家四子是墨家崛起的希望,墨天更是內定的下一代家主。
如果對墨天放鬆,這是害了墨家,墨問龍不會幹自毀長城的事情。
不過,這一次的題目未免太難了點,墨天能說他是一點印象都沒有麼?
隻是墨天有著不少的論道經驗,而且陣道絕非沒有規律可言,所以墨天僅僅愣了愣神,已經在思量如何填補這一殘陣。
此時,不少懂得陣道的賓客,全都議論紛紛起來。
既然來這裏參加講道大會,哪怕在陣道方麵說不上出色,基本的認知還是有的。
關鍵在於,墨天都要為之愣神,他們亦是不可能看出更多的東西。
隻因來客之中,能在陣道一途接近大師級別的,少之又少。
更多是來籠絡即將崛起的墨家而已。
“我看這方陣法有些眼熟……莫非是我們北天都赫赫有名的殘陣之一?”
“不可能……我們北天都大名鼎鼎的殘陣,我全都素有印象,真是這些陣法,我不可能不認得的。”
“如此的話,這方殘陣又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不是出自我們北天都嗎?”
……
賓客你一言我一語,都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
餘下的墨家四子對於來客的討論,簡直看都不看,反而神情肅穆。
“這方陣法很是陌生啊……兩位兄長可曾見過?”
墨黃緩緩問道。
他現在的確憎惡羅天。
不過,大事為重。
隻要墨家四子與之輪流論道,將他一次次擊潰了,相信到時候他殺了羅天,都沒人會說個不字!
陣道的世界,雖非絕對的弱肉強食。
可是沒有本事,還要跳到台上,這就和找死沒有任何區別了。
“不曾見過。”
墨地直接回道:“莫說是我了,就是大哥好像都對殘陣沒有任何的印象啊。”
“老爺子這次是認真的了……不然豈會出這麼難的題目。”
墨玄苦笑說道。
墨問龍的苛刻,在北天都城都是大有名堂的。
故而,現在墨問龍完全沒有想著要幫墨天,墨家之主同樣不敢對他的父親說個不字。
畢竟,墨家最是威嚴的,不是墨家之主,不是墨家四子,而是最為年長的墨問龍啊。
“其實,這不一定是壞事……我們墨家,不,應該說整個北天都城,可以搭上陣法師公會這一條線的寥寥無幾。”
墨地歎了一聲,道。
他為何歎息,墨玄、墨黃心裏有數。
先不說陣法師公會不是一般的勢力,而且他們當家的赤練仙子,大有來頭,本人又是有著強悍的實力,想要搭線……倒是說說要如何搭線?
自己這方根本沒有丁點吸引她的東西,還想得到赤練仙子的庇護,顯然是難上加難的了。
“不過,今日赤練仙子的心情不錯,興許我們會有些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