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出頭,光頭,一身已經洗的發白但是確很整潔的囚服,眼神雖然充滿恐懼但是卻更多的是絕望和不甘,就在我和送飯的人照麵的一霎那,便獲得了這些信息,正是這些信息讓我想到了一個詞“死囚!”
“兄弟,聊聊吧。”我知道他在外麵還沒走,便笑著道。
“有什麼可聊的?”對方雖然這麼回答,但是我能聽出來他似乎對我很感興趣,但是卻充滿著恐懼。
“大家都是要死的人了,聊聊怕啥?”
“我才不會死,我是被冤枉的,我家人正在收集資料,我很快就會出去的。”對方一聽到死字,頓時激動對著門怒道。
“這裏麵人人都說自己被冤枉的,你有證據啊?”
“我沒有殺人,我真的沒有殺人。”門外傳來了一個中年男子失控的哭泣聲。
“我信你!”聽著男人的哭泣聲我堅定的回道。
“你信我?你信我有什麼用?你都快死了,就算你相信我人家也不會信你的。”對方很不客氣的反駁道。
“我說我可以幫你洗脫冤情你信嗎?”
“你當我是傻子嗎?你現在在鐵屋裏,周圍全都是高壓電線,隻要一接上電你就死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這才明白我處境,原來我已經成了甕中之鱉。
“我們打個賭吧。”我很是平靜的道。
“賭什麼?”對方似乎很感興趣的問道。
“賭我可以不說話不寫字便讓你知道我名字。”
“不可能。我根本不認識你。”對方很是肯定的答道。
“是啊,你不認識我,所以我們才打這賭。”
“賭就賭,你輸了怎麼辦?”對方已經上鉤了。
“我輸了,我就把我在外麵藏著的一百萬美金的地址告訴你。”
“一百萬美金?!”對方一聽頓時吃驚的道。
“怎麼樣,如果你要嫌少那就算了。”我有點放棄的口氣道,不過我知道他已經上鉤了,人在貪婪麵前永遠都是失敗者。
“那我要輸了呢?”對方問道。
“你隻要下次給我送飯的時候給我帶一根鋼釘就可以了。”
“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我肯定的答道。
“那好。”對方答應了下來。
“你識字嗎?”我問道。
“我可是高中老師。”對方自信的答道。
“那就好。”我笑了笑,他能說出他的身份證明他是個實在人,至少不會因為金錢而出賣自己的靈魂。
“看好了!”我提醒般的說了一句,拳頭緊握,對著那扇門便開始迅猛地捶打起來。
“砰!砰!砰!……”
每一拳都能讓10公分厚的鋼板凹下去約三公分,隨著我拳越來越密,兩個字便在門上凸顯出來。
“楊明!”
聽著對方讀出門上的字,我可以想象此時他的神色,絕對吃驚恐懼再加上不相信。
“你已經知道我的名字了,我希望你能兌現你的諾言!”聽到他讀出我的名字我帶著狠辣的口吻道。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對方顫抖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