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老大,我這次受傷回家休息,可不是因為我不願工作,偷懶造成的,是你強迫我回家休息的這不算我消極怠工吧”戰思錦看著他,一臉認真的出聲。
“你到底想說什麼”淩司白眯著眸尋問。
“我想說得是,你答應我,不會把這件事情寫到我的實習報告裏,說我曠工。”戰思錦對於他時時刻刻,想要把她炒掉當成一種危機感了。
淩司白想笑,這是他第一次覺得一個女人倔強到令他服氣。
“好,我答應你。”淩司白說完,有些無語的搖搖頭。
戰思錦這才笑咪咪的坐上車,開心的去係安全帶了。
“你就這麼怕我給你評不合格”淩司白挑眉尋問。
“怕啊不過,你要把我從這裏趕出去,我肯定還會求我爸把我安排去其它地方的。”戰思錦說完,正有些得意,一抬眸,就看見身邊的男人複雜的盯了她一眼。
她心弦一繃,嘿嘿一笑,“當然,我還是很願意成為你的徒弟的。”
淩司白不說話了,這倒是令戰思錦感覺到一股壓迫了。
她有些鬱悶的托腮看著窗外的街景,也不知道為什麼,和他在一起,總有一股放不開的感覺。
她從小到大,也見過不少的大人物,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她也常見,也沒有見她如此怕哪個人。
怎麼她就怕上這個淩老大了呢
難道真得是官大一級壓死人
戰思錦被他送回了家裏,這個時候,爸媽也不在家,戰思錦獨自在家裏休息,弄弄水果,泡泡咖啡,看著一些案子打發時間。
越是看著這些案子,她越是佩服淩司白的斷案能耐,仿佛每一件案子在他的手裏,都有一種惡勢力無所遁行的感覺。
他就是正義的化身。
想到這裏,戰思錦的腦袋裏,自動腦補一副畫麵,淩司白的身後長著一對巨大的翅膀, 天使的形像。
想完,戰思錦自已撲哧一聲先笑出聲來,太好笑了吧她怎麼可以這樣臆想他的形像呢
到了傍晚五點,戰西揚和楚顏夫妻一起回來,看見亮著燈的大廳,都有些驚訝,回來就看見他們的女兒,手臂上包紮著一圈白紗布,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東西。
“思錦,怎麼了怎麼受傷了”楚顏放下包,就立即衝過來女兒的身邊查看。
戰西揚身為醫生,這會兒也緊張的過來,“怎麼受得傷”
“沒事,就是一些皮外傷。”戰思錦一臉淡定的回答。
“去醫院處理了嗎”楚顏問道。
“已經消毒包紮好了,爸,媽,別擔心,你女兒不會輕易有事的。”戰思錦安慰著。
楚顏輕哼一句,“才上幾天班啊就被劃一道口子回家,還敢說,以後上班的時候注意點。”
“我知道了,媽,我好餓,我想吃你親手做得飯菜。“戰思錦挽著她的手臂道。
楚顏看著她旁邊放著那打開的案件資料,那上麵的照片,令她看一眼,都有些反胃了,她隻好朝女兒道,“飯前不要再看案子了,聽聽音樂,看看劇去。”
“好我知道了。”戰思錦抿唇一笑,旁邊,戰西揚坐在女兒的身邊,仔細的看著她包紮的傷口,“大概幾厘米的傷口,深不深”
“不深,三四厘米吧”戰思錦輕鬆的回答,同時,拿起旁邊的一份案子朝他道,“爸,正好,我有難題想要問問你。”
戰西揚在醫學這塊領域,已經是非常頂級的專家了,戰思錦有什麼不懂的地方,請教自已的老爸就行了。戰西揚在看完案子之後,他眼露佩服道,“這份屍檢報告做得非常祥細,而且,其中涉及得大量醫學知識,可見對方即是法醫,也擁有淵博的醫學知識,是你們那裏哪位老
法醫的手筆”
戰思錦聽完,不由有些得意的笑道,“他可不老哦頂多二十七八歲吧”
“這麼年輕的法醫”“他就是我現在的上司,淩司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