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自己做上了支書,情況確實不容樂觀。林水根為了坐上村書記,曾許諾胡有財的副業組長一直做下去。沒有想到,當初的一句承諾,現在成了絆腳石。隻要胡有財掌握著財政大權,林水根這個村支書就是過年的兔子;有沒有都行。林水根陷入了極端的困境,因為自己的政令不通,根本沒有人聽自己的指揮。就是當初選自己的那些黨員,都明白的很,那是胡有財的關係,現在的黨員,還是為胡有財馬首是瞻,拿著林水根不當回事。
林水根就想找胡有財商量一下,看看有沒有兩全的辦法,胡有財卻是不在家,在大街上碰到一個村民,說是看見胡有財去穀豔麗家裏了,林水根就去了穀豔麗的裏。一敲門,穀豔麗就開門了,見到林水根就大喜。
“哎吆歪,這不是林大書記啊,您怎麼有空來我家啊?”林水根看到漂亮的穀豔麗一雙媚眼,不住的在瞟自己的下身,心裏就有一股異樣的感覺。“穀嫂子,我是來找胡主任的,他不在啊?”。
穀豔麗不高興了:“林大書記,你說話很有問題啊,胡有財又不是我家男人,你找人為什麼來我家?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雖然是寡婦,可是名聲要緊,不會勾三搭四的”。林水根就是一陣的惡寒,那天夜裏,自己看到的穀豔麗;可不是這樣,她在胡有財的身下,碾轉承歡,極盡媚態,就是林水根都感到自己的腎上腺素在升高。可是,林水根不會揭穿穀豔麗。她畢竟是女人,自己利用那件事,已經迫使胡有財為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已經是夠下流的了。
要是自己再利用那件事,再來脅迫一個寡婦,林水根也不是那樣的人。林水根立時就覺得,自己根本不是穀豔麗的對手,就想馬上離開。“穀嫂子,是我口誤,我隻是聽一個村民說的,真是對不起”。
林水根這樣說,隻想解釋一下,沒有想到,穀豔麗急了。“這是哪個王八羔子給我潑髒水啊,林書記,您可是村裏最大的官,一定要要給我做主啊”。林水根笑笑,連忙說行。穀豔麗卻是走上前來,挽住了林水根的胳膊。
林水根的胳膊一下子就接觸到了穀豔麗那白生生的手臂,一種異樣的感覺,就傳遍全身。“真是一個尤物”林水根心裏有點騷動,嘴上卻說:“穀嫂子,我還有事,我要回去了”。穀豔麗媚眼如絲,立馬就是另一幅顏容。
色眯眯的看著林水根,那眼神,就是恨不得把林水根吃了的感覺。林水根就神差鬼使的被穀豔麗拉進了屋,穀豔麗倒是利索,馬上就沏了一壺茶,林水根喝著,腦子裏卻是在鬥爭。是要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還是聊聊再說。
“林書記啊,咱們可是鄰居啊,你一個人在胡家村,太不方便了,要是有什麼髒衣服,就扔過來,嫂子給你洗洗,我反正也沒事”,林水根機械的笑笑:“不麻煩啊,我衣服也不多,自己洗就行了麻煩你,不太好”。
穀豔麗靠近了林水根,兩隻手卻是抓住了林水根的手。笑道:“幺幺幺,您看您這雙手,細皮嫩肉的,比我嫂子手還細嫩”。水根一聽,有點感覺精蟲上腦。
穀豔麗看見林水根的樣子,心裏更是得意:“林書記,你找胡有財幹什麼?”
此時的林水根完全已經被穀豔麗弄的七葷八素了,順口就把心中的事情說了出來。穀豔麗笑笑:“林書記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原來是這樣啊,我有句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林水根趕緊說道:“嫂子,你說就是”。
穀豔麗頓了頓,看著林水根,“林書記,這件事我幫你搞定,你給我什麼好處?”林水根一愣:“嫂子,你要什麼好處?錢?還是糧食?”穀豔麗媚眼一笑:“林書記,您也知道,我那個死鬼撇下我們母女就走了”;“可是,我知道,我那死鬼死的冤啊,白白的就讓車給撞死了不說,才給了100元錢,我不服;還有,我收拾死鬼的衣物,就發現了一個日記本,看了之後才知道,我那死鬼有可能是被謀殺的,可是,我一個弱女人,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