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豔麗開門一看,竟然是林水根,激動的都說不成話了。
“林書記,不,林弟弟,快進來”,林水根進門,穀豔麗順手就把大門插上,知道這個機會千載難逢,可是不能讓串門的閨蜜給破壞了。穀豔麗拉著林水根的手進屋,什麼話都不用說,兩個人心裏都明白,下一步要做什麼事。
林水根進了屋,這才感到安全了。不像在亓鳳菊家裏,還要時刻提房這胡德正突然回家。在穀豔麗家裏,安全的很。一個老婆婆眼花耳背,早早的就在偏房裏睡覺了,小女兒也跟著奶奶睡,穀豔麗是一個人睡正房。
這也是穀豔麗的安排,因為以前有男人來,為的是方便。現在的穀豔麗,心裏隻想著林水根,更是安排的妥妥帖帖,唯恐林水根不滿意。就是臥室裏的床鋪,穀豔麗都換上了嶄新的床單,隻要林水根來了,她就喜歡。
林水根進來,倒是不猴急了,穀豔麗更是明白,趕緊給林水根寬衣解帶,林水根就順其自然的在享受著。
林水根畢竟沒有這樣的經曆,興奮之餘,就覺得有點尿急,就想去茅房解手。穀豔麗就笑著說,在房間裏就可以。
穀豔麗的意思,是怕覺得天黑有些涼,怕林水根凍著,林水根卻是沒有在房間裏撒尿的習慣,就穿上衣服去了外邊的茅房,蹲在廁所裏卻是有大便的感覺,就蹲了下來。一會的功夫,林水根覺得肚子清空了,非常的舒服,就要起身回屋。
就在這時,林水根聽見了院子裏突然來了一夥人,林水根就是一驚。趕緊站起來一看,就嚇了一跳。來人有十幾個,都拿著手電筒,齊刷刷的照著穀豔麗的房門,一腳就踹開了,十幾個人就衝了進去。
林水根不知道這些人是做什麼的,就覺得非常奇怪,既不像小偷,也不像強盜啊,再說了,這年頭也沒有強盜啊。林水根遲疑了一會,卻是救了林水根一命。靜靜的聽了一會,就聽出了緣由,原來這夥人是在捉自己的奸。
林水根一聽,當時就嚇壞了,急急的係好褲子,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踩著茅房的土坯牆,一下子就翻了過去,那邊就是自己的家,就什麼都好說了。林水根不放心,就趴在牆頭上聽了一會,就聽見了穀豔麗破口大罵。
十幾個人興匆匆的來捉奸,卻是什麼都沒看到,隻是看到了沒穿衣服的穀豔麗,這不能說明什麼,何況帶頭的幾個,以前的時候,也跟穀豔麗有一腿,被穀豔麗開口一罵,隻好灰溜溜的都散了。
林水根驚魂稍定,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睡覺,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來捉奸的這十幾個人,林水根都認識,帶頭的果然是胡子明,胡秋來,胡金河,其他的那七八個也是三個人的鄰居。林水根想想,自己真實凶險啊。
要是被這十幾個人捉住了現場,扭送到鎮上派出所,別說書記做不成了,坐牢就是一定的了,現在的嚴打形勢非常的嚴峻。據說相鄰鄉鎮的一個小混混,就是因為跟村裏的幾個風流女人通奸,被舉報之後,女人反咬一口,說是強奸。
可憐的小混混就被判了重刑,直接槍斃,丟掉了性命。林水根想起這些,就是一身的冷汗,直到天色出現了亮光,才迷迷糊糊睡著了。林水根卻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一個聲音在喊:“林書記,林書記,快起來”;“鎮上要來人了”。林水根本來就沒有脫衣睡覺,一骨碌起來,就來到大門前,順著門縫一看,卻是小跟班。“什麼事情?鎮上誰要來?”
“鎮上吳書記要來,是我接的電話”。林水根也顧不得吃飯,就趕緊跟著小跟班來到村委會辦公室,燒水打掃衛生,還特意的安排小賣部的胡德芳,先逮住一隻經年的老母雞準備著,要是吳書記願意在這裏吃飯就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