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林水根,心情大好,見亓鳳菊找上門來,自是一拍即合。兩個人去了林水根的住處,又是一場說不完的纏綿。一個小時之後,林水根看著亓鳳菊一瘸一拐的走了,心中有說不出的自豪感。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拿出了那本金瓶梅。
決定再跟裏麵學幾招,說不定更有戰鬥力。胡德班進來,林水根來不及把金瓶梅藏起來,就被胡德班看見了。“林哥,什麼書?我好幾次都看見在你看,還沒看完啊?”林水根隻好說道:“金瓶梅”胡德班大喜:“林哥,你看完了”;“能不能給我看看?”林水根笑道:“不行,你太年輕,容易中毒,這書你不能看,嗬嗬”。胡德班嘿嘿一笑:“林哥,我也在也是老司機了,沒事,我也學幾招”,林水根大笑:“那好吧,等我看完了,就給你,不過”;“你可要偷偷的看,不能讓你媳婦知道,這可是男人的秘密”,胡德班嘿嘿直笑:“那是絕對的,我連錢都不敢全部交給肖亞楠,就別說這個了”。林水根嗬嗬一笑:“德班,你好像有事,怎麼了?”胡德班笑笑。
“林哥,還不是上一次的事情,你救了胡德平一家,胡德平很是過意不去,今天晚上請吃飯,你去不去?”林水根笑道:“去啊,怎麼不去?胡德平這個老摳,我安排她去了村裏線纜廠,他有應該表示一下啊,今天吃他一頓”。
胡德班笑道:“不會吧,林哥,你平時可是不叫三遍不去的,怎麼對胡德平怎麼有興趣?”林水根說道:“沒啥,我覺得胡德平人不錯,就是家裏窮了一點,我也是一塊去看看,他家有什麼困難,我們村裏也能幫襯一點”。
兩個人到了晚上,就去了胡德平的家裏,胡德正跟亓鳳菊兩口子也在。林水根就想起來了,胡德平跟胡德正比較近,也是一個家堂桌子的人,胡德平叫胡德正來陪客,也是應該了。林水根一看,胡德平還真破本,弄了一桌子菜。
就連酒都是瓶裝的鵬泉大曲,不是散裝的老白幹。所有的人,自然是陪著林水根,他是主客,胡德班雖然是村主任,平時嘻嘻哈哈的,沒有一點正經,大家也都拿他不當一回事。盡管胡德班的威信不低,卻是很隨和的人。
喝酒的時候,胡德正是酒鬼,那是拚命的喝,唯恐不夠本一樣。亓鳳菊卻是淺嚐輒止,胡德班就不讓了。“嫂子,你不喝可不行,你不喝,林哥怎麼喝?”亓鳳菊笑笑:“我哪能跟林老板比,他是壯年,我是老太婆了”。
胡德班就開玩笑:“老太婆才厲害,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這個如狼似虎的年齡,喝酒才更有味道”。亓鳳菊就笑笑:“那是說別人,我今天被一隻蟲子咬了一口,受傷了,不敢喝?”胡德班笑道:“一隻小蟲子怕啥?”
“你這麼個大人,滿有肉的,吃幾口也沒事”。亓鳳菊是有所指:“你不知道,那蟲子太大,咬的我都一瘸一拐的了”,林水根就明白了,亓鳳菊這是在說自己,上午的時候,太猛了,把她弄得渾身沒勁了,心下暗笑。
胡德班哪裏知道,亓鳳菊是在跟林水根,暗中打情罵俏。胡德正更不明白自己老婆怎麼會一瘸一拐的,也是有的納悶,這種事情已經發生了一次了,今天又是這樣,心中就有點小小的生氣。就罵自己的老婆:“你這個熊娘們”;“就是矯情,支書主任都在,你裝什麼裝啊?在自己家裏都喝酒,來大哥家就不喝酒了?”亓鳳菊不住的那眼睛煙林水根,心中暗笑,見自己的男人稀裏糊塗的,更加的大笑不止。林水根也怕亓鳳菊說過了頭,連忙敬酒。
“嫂子,我敬你一個”說完就一飲而盡,胡德班卻是不願意。“嫂子,你可是婦女主任,在林哥的下麵的,怎麼不碰酒就喝?”亓鳳菊笑的嘎嘎的:“我不光是在林老板的下麵,也在你的下麵啊,那跟你碰一個?”。
胡德班一想,覺得這話就有點曖昧了,哈哈大笑起來。胡德正也是經常講黃段子的人,聽見胡德班跟自己的老婆說話,自然聽出了語病。“熊娘們,喝酒就喝酒,這麼多事,就你的事多”。林水根也覺得他們兩個越說越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