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三天,林水根就坐不住了,覺得這事有必要跟亓記彙報了。
要是亓記高興還罷了,要是亓記不高興,就想辦法把這個姑奶奶弄走。
孩子哭了找他娘,就讓亓記出麵,就不管自己的事情了。
林水根就來到了縣委辦公室,見到了亓記。
亓記很是詫異:“水根老板啊,嗬嗬,我印象裏,你是第一次來找我啊?”
林水根很是不好意思:“亓記,您日理萬機,我哪敢來打擾您啊”
亓記笑笑:“我又不是國家領導人,有什麼可日理萬機的?”;“你今天來,有什麼事情?”林水根就把亓青去雲水集團的事情。
說了一遍,亓記是恍然大悟。“我說啊,這幾天亓青開車一輛豪車回家”;“我問是誰的,她說借的,搞了半天,是去你那上班了啊?”
“水根老板,你怎麼沒早告訴我?”林水根是一陣的無語。
“亓記,我以為亓青是圖新鮮,玩幾天就算了,哪裏知道她還幹上癮了”;“亓記,您說,我該腫麼辦?”林水根期待著亓記的態度。
亓記沉吟了一會,說道:“水根老板,你不知道,我這個丫頭”;“平時在家,是無法無天,大學沒考住,就上了一個中專”;“畢業之後,也去了幾個行局,沒有一個是她看中的”;“我的意思是讓她從政,不說有太大的出息,也就是一個一官半職”;“我就放心了,可是,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她既然願意在你那”;“就這樣吧,你忍耐一些,也算是我欠你一個情分”。
亓記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林水根自然沒有什麼意見。
亓記的女兒,願意在自己的企業裏工作,那是自己的福分。
自己還能說什麼?隻要亓記高興,就是讓她做副總,都不是問題。
林水根剛要告辭,卻是被亓記留住。
“水根老板,我問你一個問題”,林水根趕緊說道。
“亓記,您盡管說”,亓記就笑笑:“這女人不懷孕,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林水根一愣,自己又不是醫生,那裏會知道?
但亓記相問,又不能不回答。“亓記,這要去看醫生,一般說來”;“隻要適齡女人,沒有不懷孕的,要是沒問題,那就是男人的問題了”。
亓記一愣,隨即說道:“這喝酒抽煙是不是管用?都是對孩子不好?”
林水根笑笑:“也有這個說法,我老婆懷孕的時候,我戒酒戒煙了半年”。
亓記就若有所悟,很是無奈的笑笑。
“水根老板,朱豔紅說要找你,她不好意思說,你去一趟她哪裏吧”
林水根一聽,心裏很是腹誹。自己跟朱豔紅上床,不是一次兩次了。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竟然叫亓記跟自己說,這是什麼意思?
林水根一想,也就明白了,這是朱豔紅施展的一個小小心裏戰術。
表麵上是跟自己不怎麼熟悉,是讓亓記放心而已。
林水根就覺得朱豔紅也是一個有心計的女人。
林水根辭別了亓記,就去了縣政府招待所,見到了朱豔紅。
“豔紅,你有什麼事情,還要亓記跟我說?”
朱豔紅笑笑:“你笨蛋啊,最近亓記疑神疑鬼的,我想讓他放心罷了”。
林水根壞壞的一笑:“你哪裏是不是癢癢了?我給你撓撓?”
朱豔紅就明白了,把林水根領進自己的房間。
一個小時之後出來,朱豔紅是神采奕奕,林水根是精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