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根笑笑:“鬼丫頭,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啊?”
穀豔影嘿嘿一笑:“林哥我是提醒你,也是好心,現在胡德班就惹麻煩了”。
林水根一愣:“他惹什麼麻煩?”穀豔影笑笑說道。
“林哥,你天天在辦公室裏,很少去廠裏走走,你不知道啊”;“胡德班的老婆,肖亞楠大鬧線纜廠,把兩個小丫頭,硬是打跑了”。
林水根一愣:“好家夥,肖亞楠這麼猛?胡德班怎麼說?”
穀豔影笑道:“胡德班哪裏還敢說話?他老婆一頓的猛打”;“那兩個小丫頭是屁滾尿流啊,胡德班早嚇跑了,你一點都不知道?”
林水根笑笑說道:“我說胡德班來我辦公室,說幾句話就跑”;“原來是後院起火了,嗬嗬嗬,我得問問胡德班”。
穀豔影很是有點生氣:“林哥,你要說說才是,胡德班這樣做”
“其他的公司領導,就會跟著學,廠裏豈不是亂套?”
“這線纜廠的漂亮姑娘可是不少,要是不加以製止”;“非出大事不可”。林水根點點頭,深以為然。
林水根最怕的就是公司的高層,跟裏麵的小姑娘發生故事。
要是正常談戀愛那還有的一說,要是婚外戀,就是麻煩。
尤其是想胡德班這樣的高層,林水根還準備提拔他做集團的副總。
要是他這樣做,林水根就不敢了。
雖然林水根自己也是風流之人,女人不少。
可林水根處理的非常有分寸,絕對不會跟廠裏的小姑娘有一腿。
對自己的影響極壞,林水根是不願意看到的。
“豔影,你去把胡德班找來,我跟他談談”,穀豔影就出去了。
一會的功夫,胡德班進來,臉上卻是青一塊紫一塊。
林水根一看,就笑了。“德班,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胡德班滿臉的苦相:“林哥,說多了,都是淚啊”。
林水根笑笑:“難道是被肖亞楠打的?”胡德班點點頭。
“誰說不是啊,她打我,我是不敢還手啊”;“她還懷著我的孩子,還是一個男孩,她說了,要是我不聽話”;“她就打掉肚子裏的孩子,然後跟我離婚”;“就是我的女兒,也要跟她姓肖,不姓胡了,嘿嘿”。
林水根沉吟了一下,問道:“德班,你一共玩了幾個小姑娘?”
胡德班臉色一愣,也不敢不說實話。“林哥,就兩個,沒敢多玩”。
林水根很是生氣:“兩個還少?你也是,你要是有本事,有錢”;“那就在外麵保包一個,我都不反對”;“可是,你在廠裏利用職權,玩弄廠裏的那個員工,我可要生氣了”。
胡德班一聽,趕緊道歉。“林哥,我沒有利用職權”;“是兩個小姑娘,非要跟我上床,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林水根冷笑道:“放屁,我怎麼沒聽說,看大門的老胡,有小姑娘找他?”
“還不是你手中有權利?那兩個小姑娘,你打算怎麼處理?”
胡德班麵有難色,悻悻的說道。“林哥,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肖亞楠說了,隻要再看見那兩個小姑娘,她就扒了她們的皮”;“那兩個小姑娘哪裏還敢來上班?可是,她們都暗中找我”;“要我想個辦法,不然,她們就告我強奸,我都快愁死了”。
林水根歎了一口氣,說道。“德班,女人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玩的”;“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我本來想提拔你做集團的副總”;“你這麼一搞,我還怎麼提拔你?”胡德班一聽,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