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媚,你老公是做什麼的啊?”林水根隨意的問了一句。
周海媚笑笑:“水根,知道的人不多,我老公就是市裏的唐文清”。
林水根“啊”一聲,這一下吃驚不小,搞了半天。
周海媚竟然是唐市的老婆,這下麻煩可是大了。
要是被唐市知道了,自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林水根的冷汗都下來了。
周海媚似乎是發現了林水根的情緒變化,一想就明白了。
“水根,你怕啥,那個老東西,自己外麵的小老婆何止一個?”
“我就是因為這個跟他在冷戰,狗日的唐文清,不是個東西”。
林水根就苦笑:“小媚,說是這樣說,我那能惹得起?”
周海媚就笑笑:“怕什麼,唐文清,就是給他一個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跟我離婚,他最怕的就是丟官罷職,我們不怕他,哼”;“水根,隻要你別拋棄我,我會一輩子對您好”;“反正那個老家夥也不會看我一眼,惹急了我,我就給你生個孩子”。
林水根趕緊說道:“周姐,您千萬別這樣想,這樣我就夠大膽了”;“你要是再給我生個孩子,我隻能出國避難了”。
周海媚一想也是,就不再說這樣的話了,林水根的心裏還是砰砰直跳。
從周海媚的家裏出來,林水根就做賊心虛的感覺有人在監視自己。
回到胡家村自己的辦公室裏,喝了一壺普洱茶,才算心定下來。
謝飛英是一個聰慧的女人,好像是看出了什麼。
“林總,你好像是心神不定,我們老家有一種草藥叫做夜交藤”;“最適合煩躁不安,夜裏多夢,您要不要試試?”
林水根笑笑:“不用了,夜交藤我知道,對睡眠不錯,我不太喜歡”。
謝飛英還是不死心,又說道:“那您就喝點北方的酸棗仁也不錯”;“功效跟夜交藤差不多”。林水根笑笑,說道。
“我這是心病,心病要用心來醫,草藥是不管用的”。
謝飛英就是笑笑:“林總,您年紀輕輕,就事業騰達,還有什麼不順心的?”
林水根笑道:“我沒錢的時候吧,心裏隻有一塊心病,那就是想賺錢”;“可是賺錢了吧,沒想到,這心病不但沒好,卻是更多了,也是無奈”。
謝飛英似乎是明白了:“我明白了,林總得的是情感之傷,看來跟女人有關”。
林水根一愣:“小謝,你是不是想說什麼?”
謝飛英不笑了,就換了另一個話題。“林總,很快就要到生薑的收購季節了”;“我看現在的價格也不會太貴,咱們集團雖然有一個雲水貿易公司”;“主要的是銷售生薑,我不太看好,是不是換一種方式試試?”
林水根一愣,從來沒有想這個問題。今年的生薑,跟省外貿簽訂的合同不少。
要是加上雲水貿易在全國的布點,生意肯定不錯。
至於利潤是不是很高,這就難說了。做生意嘛,就是有賺有賠。
林水根問謝飛英:“你有什麼好辦法?”
謝飛英說道:“林總,在我們南方老家,每當青梅,楊梅下來”;“都要泡酒,喝了之後,滋陰壯陽,我們南方人都喝”;“那像你們北方人,隻是喝白酒,很少喝泡酒,其實,這種習慣不好”;“白酒不管喝多少,都是傷胃的,泡酒就不一樣了”;“關鍵的是,泡酒的價格貴,利潤也是很可觀的”。
林水根明白了:“小謝,你是說,拿生薑來泡酒賣?”
謝飛英順便奉承了一句:“林總就是厲害,我一說,您就明白了”。
林水根沉吟了一會:“你這一說,我覺得可行,可惜沒有這方麵的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