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老杜又進步了,是不是你運作的?”胡蕾一問,林水根就笑。
“胡蕾,這次可不是我的原因,不過,我聽說了,老杜走的是”;“劉記的路子,他還真能鑽,不過,是打的我的旗號,嗬嗬”。
胡蕾有些生氣:“林哥,你也別太幫他了,這樣不好,還是要他靠自己”。
林水根笑道:“胡蕾,這事你叫我怎麼說?你都跟我這樣了”;“老杜都不生氣,我還能怎麼說?”胡蕾也是笑笑,說道。
“他就是官迷,隻要自己做官,那裏還會管自己的老婆跟誰?”
“不過,我現在也想開了,跟你真是不錯,也算是跟對了人”。
林水根也是無語,這事是能做不能說的事情,說出來有毀三觀啊。
兩個人正在熱聊,門外就進來一個人,噗通一聲就給林水根跪下。
“林老板,您救救我,我給你磕頭了”,林水根就是一愣。
仔細一看是於得水,就大吃一驚。“老於,你這是做什麼?怎麼了?”
於得水是家具廠的老板,生意做的不小,專做紅木家具。
這些年人們都喜歡紅木家具,於得水賺了不少的錢,在梧桐市也是;小有名氣,雲水集團的大部分辦公家具就是他提供的,因此認識。
於得水就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林水根明白了。
原來,於得水的兒子於正,學習不錯,但也是一個紈絝公子。
別看歲數不大,天天的花天酒地,竟然也學習很好,也是奇葩。
於得水有的是錢,對於孩子的教育就少了很多,以為錢能收買一切。
別說孩子學習不錯,就是孩子學習不好,家裏的錢也夠花幾輩子了。
可是,於正現在被市公安局逮捕了,原因很簡單,他殺人了,人死了。
這可是大罪,於正已經17歲,已經是可以正式逮捕的年齡了。
於得水一看,自己心愛的兒子被捕,有可能是槍斃,就嚇壞了。
去市局求情,就被市局的人轟了出來。六神無主的於得水就想起了;林水根,他知道於淑君是林水根的老婆,要是林水根出麵;就算是救不了自己的兒子出來,最起碼不是死刑就行了。
林水根聽完之後,就皺皺眉頭,這件事情太大,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就是於淑君也不敢說是無罪,畢竟是殺人了,犯了國法,不容情。
林水根雖然為難,還是說了活絡話,說去給他問問再說。
於得水千恩萬謝,趕緊拿出了一張彙票,竟然是一個億。
林水根看看就苦笑,說道:“老於,你這是做什麼?你要是這樣”;“我就不給你問了”。於得水趕緊解釋:“林總,我知道您不缺錢”;“錢是比我多,可是市局有那麼多辦案的,他們需要錢,您先拿著”。
林水根就苦笑,說道:“老於,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錢是好東西”;“可錢不是萬能的,你還是收回去,要相信法律,也要相信政府”。
於得水隻好收回自己的彙票,林水根就來到了市公安局,於淑君的;辦公室,於淑君見林水根進來,就嗬嗬一笑。“水根,你是來講情的?”
林水根一愣:“你怎麼知道?”於淑君笑道:“我的辦公室,你沒事”;“就從來不來,你一來,準有事情”,林水根就把於得水兒子的事情;說了一遍,於淑君就很是生氣。“水根,這事你別管了”;“於得水的那個孩子於正,很不正幹,吃喝嫖賭不說”;“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孩子,你猜他殺人是為了什麼?”
林水根搖搖頭,於淑君就說道:“於正學習不錯,是班級的第二名”;“可是,他對第一名的那個學生不是采取正確的態度,而是仇視”;“收買不成就動了殺機,將第一名殺死,你說,這樣的害群之馬”;“留著他做什麼用?別說講情,我看要重判才是”;“蔡市也知道了這事,嚴令我不許任何人講情,蔡市要拿這個案子”;“做反麵教材,她要整頓全市的教育,現在各個學校也太不像話了”;“基本上是為了錢,什麼都幹,尤其是一些教師,在班上不講重點”;“下課之後辦培訓班來收費,簡直就是教育行業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