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根和薛正剛吃完簡單的早餐,是一人一碗麵條,外加一碗鹹菜。
兩個人都不是嬌生慣養的人,吃的也是津津有味。吃完飯後,林樹根看表。
這才隻有七點多一點,兩個人就去了村委會,可是,村委會依然是沒開門。
林水根有些狐疑,昨天晚上的時候,自己可是親口跟肖子雄說的。
上午要召開村幹部會議,研究一下下一步的工作,怎麼沒人呢?
薛正剛就說道:“林鎮,要不,我去把肖子雄叫來?”林水根說道。
“在等等吧,也許他們還沒吃早飯”,兩個人就坐在村委門口的石頭上。
林水根拿出香煙,遞給薛正剛一顆,薛正剛卻是不抽,林水根就笑道。
“正剛,你真是模範男人啊,這不喝酒不抽煙,哪家的姑娘要是跟你,可是享福了,嗬嗬”。薛正剛就是笑笑:“林鎮,我不是不抽煙不喝酒,我是有嚴明的紀律,需要我喝酒的時候,我也會喝酒,還很能喝,抽煙我也會,隻是沒有煙癮罷了”。其實,林水根也沒有煙癮。
隻是覺得,在場合上不抽煙,顯得有些無聊,就抽煙,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多是喝茶,抽煙也是很少的。自從來到了茶葉鎮就不一樣了,這裏是窮,可是抽煙的幹部特別多,幾乎就是人人抽煙,林水根也是奇怪。
為什麼越是窮的地方,這些壞毛病就越多?也是想不通。
林水根抽完了2根煙,還是不見人來,不禁有些生氣,這村幹部是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就過來一個老頭,問林水根:“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在村委門口?”林水根趕緊解釋了一下,老頭就笑了。“原來是鎮上的領導啊,你起來的也太早了,這裏可不是在鎮上,都是七點半上班,在肖家崖,不到10點,村民是不會起來的,嘿嘿,你們就耐心的等吧”。
林水根很是不解:“大爺,那您怎麼起的這麼早啊?”老頭嗬嗬一笑。
說道:“我是村裏的打更的,自然起來的早,我要是不打更,村裏人,能睡到下午,你信不信?”林水根很是詫異,隻好對薛正剛說道。
“正剛,那咱們先回去吧,我們剛剛來到,也不能壞了村裏的規矩”。
林水根就跟薛正剛一起回到了住處,也是百無聊賴,薛正剛看看,院子裏都是雜草,就動手拔草,打掃衛生,林水根就坐在石凳上抽煙。
田小婉就急匆匆的進來,見了林水根就問道:“林同誌,您會不會獸醫?”
林水根就是一愣:“獸醫,誰病了?”田小婉嘿嘿一笑:“自然是豬啊,要是人病了,我能問你會獸醫啊?”林水根就是一笑:“我不會”。
田小婉甚是可惜,自言自語的說道:“可惜了,看來我這頭母豬算是完了”。
說著就往外走,林水根也是好奇,就問道:“田大嫂,你家的母豬怎麼了?”
田小婉就甚是惋惜,說道:“我也是第一次養母豬,都說樣母豬能發財,這下好了,是難產,大的小的,都保不住了,唉”。林水根心中一動,既然是這樣,那自己就大膽一會,反正是死馬當作活馬醫,治好了,田大嫂就賺錢了,要是自己不成功,反正她家的母豬也是死。
要是她家的豬死了,那自己就買下來,把豬殺了,分給村民,也是好事。
林水根就說了一句謊言:“田大嫂,我在上大學的時候,看過獸醫的書,對母豬的接生,還是懂一些的,那我就試試吧?”田小婉一聽就高興了,抓住林水根的手,就拽著去她家裏。林水根跟著來到她家,進了豬圈。
林水根看到了一頭很大的母豬,在哼哼唧唧的叫喚,看樣子是很痛苦。
林水根就在想,這母豬生產,跟人生產也是差不多,女人生孩子的過程;林水根還真看過不少,自己的那些女人生孩子,有好幾個都是林水根看著生的,林水根是特別的有印象。醫生也曾經跟林水根聊過,這女人生孩子,一般都是先出頭,後出身子。要是先出腳就是難產,叫做站馬生,不是要動手術,就是要死一個人;不是要大人死,就是要小孩死,隻要死一個,就保住了另一個。林水根一看這個情況,看看母豬的下麵就明白了,這也是類似女人的站馬生,是難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