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萬物複蘇。
著一身粉色羅裙的夏草,急急忙忙敲打著祝銀台的門框,柔聲細語。
“老爺,老爺,起床了。”
而此時的祝銀台還處在睡夢之中,嘟囔著肥肥的嘴巴,時不時抓抓撓撓,還處夢裏,腦海裏依稀聽到有 人叫喚他的名字,於是就條件反射式的回答。
“進來,進來。”聲音還有些急躁。
夏草稚嫩的臉龐,露出詫異,老爺這些天可是不讓人進他屋的,怎麼改主意了,於是輕輕把門推開。
下一刻兒,“啊!!”傳出夏草纖細的叫聲,聲音裏含著無盡的害羞,隻見得夏草此時用雙手捂住臉龐,一雙小手把眼睛遮住,隻露出尖細白皙的下巴和烏黑柔順的發髻。
“老爺,你怎麼個不穿衣服睡覺?”
夏草又氣又惱,捂著臉,甕聲甕氣地問道。
祝銀台終於被吵醒,一睜開眼睛就瞧見麵前站著一個小美女,年齡又小,剛才那聲嬌叱雖是有些惱羞成怒,聲音確實極其甜美,像塊蜜糖。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地方在本能作用突然很給力起來。
祝銀台揉揉眼睛,從困乏中清醒過來,仔細瞧清楚是府上的夏草後,頓時一個激靈,連忙找衣服把自己身上的醜陋之處給遮蓋起來,心裏連連罵自己真是畜生啊,怎麼能這種反應,夏草可是隻有十六歲的小女孩,罪過罪過。
祝銀台尷尬地笑著,聲音也沒有氣勢,“夏草你怎麼一大早闖我屋裏來?”
夏草一聽就急了,老爺這話難道是說我故意闖進來的?那我不成了不知廉恥的女人了?
“老爺,不是你叫我進來的嗎?”
祝銀台一聽夏草的聲音很委屈,頓時腦袋大了,連忙賠個笑臉,“是我叫你進來的,是我!”
夏草這才肯罷休,背轉身子,一副倩影,極其苗條,年紀不大,發育的很是標致,看得祝銀台直晃神。
“三順哥叫你去呢,說您吩咐的事都做好了。”
夏草語氣裏含著小小的小性子,一說完,都不和祝銀台打招呼就一陣小跑出去了。
祝銀台看著好笑,這祝府的十二金釵,可都是有趣的主啊,也不生氣,忙著穿衣服。
而此時,通州很多布莊卻是被一則驚人的消息震動。
通州郡北部的商業大府江陵府,錢福布莊處,接見客人的茶水廳房裏,坐著兩人。
一個年齡三十上下的男子,看著風塵仆仆,喝了口茶水,直接詢問對麵的布莊掌櫃。
“錢掌櫃,我手上有些布料,不知道你吃不吃的下?”
錢掌櫃一聽,放下手中的茶杯,“不知兄台手中的布料是個什麼貨?粗麻布料,我們錢福布莊可是不收的。”
錢掌櫃明顯看低的行為,男子也不見氣,隻是笑嗬嗬道:“錢掌櫃見笑了,誰不知道錢福布莊是通州數得上的大布莊,那等貨色我也不會拿到這裏獻醜。”
錢掌櫃臉上馬上變得正色起來,“不會是上等的棉布料吧?”
錢掌櫃心想著,今天算是走大運了,通州旱澇急轉的災難過後,已經很難在本地收購棉布了,去外郡找回來的布料價格都要貴上好多,他這些天正愁著貨源的事,沒想到今天大客戶居然上門而來。
男子神秘一笑,壓低了聲音,“絲綢布料,錢掌櫃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