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燈下,搖曳身姿如蓮出水,黑發若瀑垂落胸前。
雪白的肌膚、凹凸的曼妙,那嘴角最令得聞又溪著迷的美人痣兒似在說著軟語糜音。
終於一陣聳動又歸於寂靜,沒有喘息。
床簾之後,一個全身無物的可人兒正用著哀怨的語氣,似撒嬌,似埋怨,又好似對身上之人不爭氣而有些惱怒。
“老爺,你怎麼動了幾下就停了?這都是這個月第十次這樣了!”
聞又溪躺在美人一側,微不可查的喘息,被年屆三十不過的嬌妻這般一說,頓時腦袋有些抬不起來,又不好拿著男子漢教訓妻室的剛硬,誰叫他近來連連敗陣。
“夫人,你要知道我近來公務繁忙,身子怕是累著了,補上一補就能往日雄風了。”
聞又溪這般打包票,嬌妻也不好再埋怨什麼了,隻是心裏想著,這麼多年就沒見你雄風過!
——————
這正是大福花了大價錢從縣府裏一個小丫鬟嘴裏挖出來的關於聞又溪的隱私,大福一字不漏地給祝銀台介紹他如何把金花山的地契給辦了下來。
祝銀台一聽之後,猥瑣地笑起來,曖昧地對著大福笑起來,“沒想到大福你這個老實人也好打探這種事情。”
大福的老臉一副尷尬樣子,“還不都是老爺你教我做的?”
祝銀台依舊曖昧笑著,心想我好像隻是叫你查查聞又溪的老婆是否貪圖小利,準備給這女人送些絲綢珠寶,靠她吹吹枕頭風,沒準辦地契的事兒就成了。想到你小子,嘿嘿。
祝銀台搓搓手掌,把腦袋湊近,接著問道,“那你不會後來送給幾副大補丸吧?”
祝銀台憋著臉,憋得通紅,惡意地揣度。
隻是大福更神秘的笑笑,“老爺,你猜錯了。”
祝銀台震驚,難道你送給她十幾副?
“那個小丫鬟被我送的銀兩給迷了眼,一股腦給我說了許多。聞又溪的老婆見他老是不行,就耐不住寂寞,終於在外麵給他帶了綠帽子。”
祝銀台睜大了眼睛,一下就樂了,沒想到無意之中還扒出一條勁爆八卦。想到聞又溪那熟婦蜜桃般的嬌妻那對狐媚眸子,祝銀台心裏也有些心癢癢,這種女人就是不安寂寞呀。
祝銀台緩過味來,心想大福這家夥就是一個偽老實人,其實骨子裏最是悶騷,被他給掏出這麼一條醜聞,還不得大肆敲詐一番。
“你小子後來怎麼做的?別和我說,你純潔地拿它當聽一出家庭倫理劇?”
大福繼續說:“老爺,你別急,我還沒說完呢。你肯定猜不著是誰給聞又溪戴了綠帽子,嘿嘿!”
祝銀台心想,難道這裏麵還有什麼更荒唐的?
“是黃世仁!”大福發出一則驚密。
“就是那個和我並稱開元三大員外的黃世仁?”祝銀台有些不相信,那個家夥長的尖嘴猴腮,一副不堪風吹的樣子,能滿足如狼似虎的聞又溪老婆?
“就是他,老爺,我們這次可不能輕易放過黃世仁,這小子以前經常和李玖哲在我們後麵使絆子。”
祝銀台仔細思考起來,沒想到給聞又溪戴綠帽子的居然是黃世仁,當真是一群烏煙瘴氣、狼狽為奸的狗男女。
“你小子就是用這個借口接近聞又溪老婆的?”
“我找人遞了份信給她,把她和黃世仁的奸情清清楚楚寫在上麵。又送了幾件珠寶首飾,大棒子加蜜糖,這是老爺你教我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