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排骨回頭一看。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一男一女,正摩拳擦掌咬牙切齒的看著我倆。
今天出門沒看黃曆,盡踩狗屎。
那個女的長得挺漂亮:長發披肩,皮膚雪白;柳葉彎眉杏核眼,細腰長腿前凸後翹。男的高大威猛,虎背熊腰。像保鏢似的站在那女的後麵。
一聽到那女的含血噴人,小排骨當即就瞪起了眼睛,朝那女的吼道:“說什麼呢?什麼分贓?嘴巴放幹淨點?”
就見那女的正義凜然的指著我們手裏的勳章說:“你們敢說那東西不是偷的。”
“你才偷呢!”小排骨急了,“少他媽冤枉好人,要不是看你是個女的,早就打的你滿地找牙了,還不快滾。”
我一聽他這話,心說小排骨你這不是故意挑釁嗎!沒看到他身後還站著一位呢。
果不其然一聽這番話,身後的那位立馬走到前麵來,橫眉立目,一臉凶神相,擼胳膊挽袖子,一副準備開打的架勢。
我心說壞了,俗話說財不可外漏。這對男女一定是見財起意,打起了這兩枚黃金勳章的注意。誣陷我倆偷東西,之後明目張膽的搶回去。
再看看眼前的男子,穩紮馬步,肌肉虯結,拳頭如鬥大,一看就是一個練家子。
我急忙把兩枚勳章交到了小排骨的手中,悄聲對他說:“一會兒打起來你就趕緊跑,我們在”一家子“旅館會和。”
說完,我把手伸進腰間的斜挎腰包裏,掏出一個硬邦邦透明的家夥拿在手裏。在那男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猛衝到他麵前,用力一按,就聽“哧——”一聲,那男子立即大叫一聲,捂著眼睛後退好幾步。看他一副練家子的摸樣,可是警惕性一點都不高,一下子就著了我的道。
扔下手裏的瓶子我撒腿就跑。身後的小排骨一看,沒等他跑我倒是先跑了,急忙快馬加鞭的追了上來,抓住我的胳膊與我並肩逃竄。
一邊跑一邊問我。“高哥,你不是給他噴了什麼烈性毒藥吧?”
我說:“嗨!你放心吧,那是我用的爽膚水。”
我之所以沒有跟他動手較量,是因為從小到大爺爺對我的告誡。
從小就接受嚴格訓練的我,無論是體質還是力量,要比常人高出許多倍,不經意的一招一式都有著別人難以招架的力量,很容易把人打死打傷。越是像我們這樣的人,越是要學會忍耐,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能動用武力。
所以我的原則就是:能打的不打;要打的先跑;即使打了也要手下留情。總之萬事以和為貴。
正當我和小排骨像瘋狗竄街似的往前跑的時候,冷不丁的在街拐角撞到一個人身上。那個人被我和小排骨用胳膊一兜,一下子摔出去一米多遠,打了兩個滾才停下來。
小排骨拉著我就跑,我心裏有點過意不去,怎麼也得把人家扶起來道個歉再走呀。我急忙伸出手去扶那個人,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天階,你這慌慌張張的幹什麼呢?”
我一看這個被我們撞倒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蔣叔叔。
此時身後追趕的那兩個人也跑到了近前,可不是來找茬的。隻見那個男的走到蔣叔叔麵前畢恭畢敬的喊了一聲:“爸。”我大吃一驚了,敢情追著我們滿大街跑的這兩位,是蔣叔叔的家人呀。幸虧沒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