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珞輕遠去的身影,王冉與楊逸相視一笑,“三弟……”兩人飛身而起落在珞輕身旁,三人一同談論嬉笑,相約月下暢飲,直到天明。
昨夜的酒珞輕喝得太多,人說酒入愁腸愁更愁,這話到了珞輕口中倒成了酒入開懷心更悅。與楊逸和王冉一起開懷暢飲,能讓她將一切的不開心都能消失無影。
珞輕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晌午,醒來時她就體會到了什麼叫:“隻圖一時之快,必定後患無窮。”這個酒喝多了之後的結果就是“頭疼欲裂”。
“額……疼……”珞輕猛地一個起身坐在床上,皺著眉頭伸手使勁揉著腦袋,越來越疼的腦袋讓她徹底抓狂,“啊……有本事你疼死我算了……”
“既然當初選擇了,就該承擔這個結果……”窗口一陣薄涼的話傳來打斷了珞輕的嚎叫。
“這……”珞輕這才看到有一隻白色的腹黑妖孽正舉著一壺清酒滿臉薄涼的瞥了她一眼,又望向遠方。看著他腳邊東倒西斜的幾個酒壺,真不知這個妖孽在她的窗台上到底呆了多久。
珞輕揉著腦袋跳下床,光著腳蒙圈的一步三倒的走到慕容徽的麵前,狠狠地吸了吸鼻子,這個味道,額,真是酸爽啊!“三哥,你好臭……”
聽了珞輕的話,慕容徽眉頭一皺伸手將手中的酒壺扔了出去。嘴角扯出一個冷笑,“慕容珞輕,你搞清楚了,是你滿身的酒臭味……”
“啊?我?”珞輕呆萌的指指自己,“我哪有臭?”
慕容徽從窗台上一個翻身反倒珞輕的身後,隻用一隻手將她扛在肩上,快步向外外室的隔間走去。
“三哥,你放我下來,我困……”珞輕就如同一條無骨的蚯蚓直直的垂在慕容徽的身上,輕聲的呻吟著。
珞輕的話又引起了慕容徽的滿懷怒氣,“昨日徹夜飲酒時,怎麼沒見你說一句困……”
“三哥,三哥……”珞輕迷糊的隻會反複叫著慕容徽。
看著珞輕對自己所說的話滿不在乎的樣子,慕容徽心中很不是滋味,他看準隔間中他早已準備好的澡盆,伸手就把珞輕扔了進去。
“啊……”澡盆中的熱水對珞輕的眼耳口鼻都進行的猛烈的攻擊,洗澡水突如其來的侵略讓珞輕猛然驚醒,對於她這樣一個旱鴨子,下意識就開始瘋狂的拍打水麵,然後狂亂吼叫:“救命,救命啊……”
看著珞輕在洗澡盆中拍打溺水的樣子,慕容徽伸手將她提溜起來:“慕容珞輕,看清楚你是在洗澡盆裏……”
“啊?”珞輕一隻隻的睜開雙眼,看到自己真的在洗澡盆中,她趕緊拍了拍胸口,又抬腳在原地跳了幾下,“嚇著跳跳好,跳跳不長毛。”
“……”
慕容徽看著珞輕這副樣子,他露出一個嫌棄的表情,轉身就向外走去,“好好洗洗你那一身酒臭……”
慕容徽嫌棄的樣子也惹怒了珞輕,她當下從木桶旁拿起皂角向慕容徽背後扔去,“慕容徽,你有病啊……”
珞輕扔出去的皂角正中慕容徽的後腦勺,慕容徽停下腳步憤恨的的吼了一句:“慕容珞輕……”
“額……”珞輕一個縮頭鑽進了澡盆的水中,“沒……咕嚕嚕……在……咕嚕嚕……”
“噗……”說了幾個字就喝了幾口水的珞輕終於忍不住從水中噴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