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那山坡後邊,居然是一男一女赤著上身,正在野外苟合,在唐傲這個位置,看不清那一男一女的相貌,但二人甚是投入,對唐傲的到來根本沒有察覺。
唐傲暗罵一聲,正欲離去,忽然那男子輕歎一聲道:“白師妹,姓鐵的那廝快回來啦。”
女子“嗯”了一聲,聲音帶著些喘息道:“好端端的,提他作甚?”
男子哼道:“咱們真心相愛,卻因為那人而不得不每日鬼鬼祟祟,我隻怕他哪天死在外邊才好。”
女子歎了口氣道:“那又能怎麼辦?誰讓我爹娘都是他爹救回來的?我為了報答他家的恩情,隻好嫁給他了。”
男子嘿嘿冷笑:“倒也不怕,將來咱們生個兒子,讓他做便宜老爹就是。”
女子啐了一口笑道:“就你想得出來!”
男子嘿嘿笑道:“我不僅想的出來,還做的出來。”
說完,二人又傳來濃重的喘息聲。
唐傲聽的清楚,這分明就是那白雅蘭和修淳,想不到這二人沒去跟鐵睿喝酒,居然跑到這裏私會,這鐵睿也當真是一號倒黴人物,妻子還未過門,一頂帽子就扣在了腦門上。
唐傲心中對他們不屑,但這事畢竟和自己無關,他並不想插手,就躡手躡腳不發出任何聲音的離開了,回去的路上,剛好碰見司徒師抬著喝的酩酊大醉的鐵睿回來。
司徒師瞧見唐傲,笑道:“唐師弟,這鐵兄酒量可大不如你,沒多少就倒了。”
唐傲強笑了笑,盯著醉的一塌糊塗的鐵睿,覺得這人十分的可悲,隻好點了點頭道:“司徒師兄,你為他找塊熱毛巾敷上吧,我先回去了。”
司徒師點頭:“好,我打聽了些有用的消息,一會兒回來找你。”
唐傲點頭應了,回到房間,龐宇還在修習,唐傲不由得有些驚訝,這小子啥時候變得如此勤奮好學起來?莫不是洗心革麵了吧?
想到這,唐傲決定去鼓勵一下龐宇,讓他以後也多多努力。
龐宇:“呼呼呼……”
唐傲:“?”
龐宇:“呼呼呼……”
唐傲:“……”
這死孩子原來睡著了!
就在這時,忽聽屋外寧雪兒叫道:“吃完飯啦!”
龐宇猛地睜開眼睛,一把抹去嘴角的口水:“來啦!可算吃飯了,我都睡一天了!”
唐傲:“……”
用過晚餐,司徒師才從鐵睿那回來,唐傲為他留了些吃的,司徒師也不顧飯菜已經冰涼,拿起筷子就夾了兩口送入口中笑道:“好吃。”
唐傲問道:“人怎麼樣了?”
司徒師道:“總算是醒了,我離開時他那個叫白雅蘭的未婚妻回來了,為他泡了杯熱茶,正抱怨呢。”
唐傲點點頭,不想多提關於那白雅蘭的事情,轉而問道:“都打聽到什麼?”
司徒師將一塊肉放進嘴中,又扒了兩口飯,含糊不清道:“你知不知道天劍門數年前曾出過一件大事。”
唐傲奇道:“什麼大事?”
司徒師道:“玖拾雕國洞悉……”
唐傲:“……你把嘴裏東西咽下去再說話。”
司徒師不好意思一笑,端起杯中的水一飲而盡道:“二十年前,天劍門中出過一名叛徒,據說偷了門中一樣至寶,逃進萬山壑中,從此銷聲匿跡。天劍門掌門為此大發雷霆,派出上百名弟子去尋找,卻一無所獲,那名弟子就像是蒸發一樣,再也不見蹤跡,就為這事,天劍門先後跟附近數個門派決裂,因為懷疑他們窩藏天劍門叛徒。”
唐傲奇道:“居然有這種事,也不知那叛徒偷了什麼東西,才會引得天劍門如此興師動眾。”
司徒師一邊扒飯一邊搖頭:“誰知道,那會兒鐵睿還是個小孩子,就隻能記得這麼多了。”
唐傲又問:“那叛徒的名字鐵睿記不記得?”
司徒師依然搖頭:“不記得了。”
唐傲點點頭,又問道:“還問出來什麼事沒有?”
司徒師道:“就這麼多,鐵睿那小子酒量太差,不一會兒就醉倒了,我想套話都不成。”
唐傲沉吟半晌道:“既如此,那這事與咱們的事有什麼聯係?司徒師兄你該不會探聽些沒用的消息吧?”
司徒師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你可知那件寶物是二十年前什麼時候丟失的?”
唐傲一愣,登時會意:“天劍門掌門大壽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