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名士兵一聽,頓時大喜道:“多謝崔大人!多謝崔大人!”
說著,他們露出了猥瑣的笑容,對著那女子走了過去。
那女子雖然聽不懂這幾個人在說什麼,卻也能感覺到對方的惡意,她頓時麵色大變,大叫著說著聽不懂的語言。
崔崇桓冷笑:“她在說什麼?”
那通譯模樣之人笑道:“這女子說你們若是敢碰我一下,必然會遭受狼神的懲罰,死無全屍。”
崔崇桓哈哈一笑,那幾名士兵已經將那女子抬了起來,那女子情急之下,便想咬舌自盡,崔崇桓身子一晃,已經點住了那女子的啞穴。
女子頓時再也沒辦法反抗,被幾名士兵拖了下去。
就在此時,忽然人群中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猛地衝出,手握著一把尖刀,對準一名捉住那女子的士兵心口就刺了下去。
那士兵一驚,但這少年畢竟年幼,動作又不算太快,那士兵微一躲避,便躲了過去,但刀尖仍是刺中了自己的手臂。
他大怒,伸出一腳將那少年踹飛。
女子頓時眼中露出驚恐之色,但她被點穴道,手不能動口不能言,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那士兵呸了一聲,手執彎刀走上前,一刀便將那少年腦袋削了下來,少年身子晃都沒晃,血便從他脖頸中噴出,身子也隨之癱倒在地上。
那士兵哈哈一笑,走過去拉住女子的頭發,將她拖向暗處。
崔崇桓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一幕,嘿嘿冷笑:“看見了沒有?這就是反抗的下場!”
他目光到處,見眾人眼中除了恨意之外,驚恐更加深了幾分。
與此同時,不遠處傳來了士兵的嬉笑聲,顯然正在玷汙那名女子。
唐傲伏在遠處,幾次都忍不住想要衝上去,將這夥人殺了。
但司徒師卻攔住唐傲道:“唐師弟,小不忍則亂大謀,崔崇桓一夥人死有餘辜,但若不弄清楚他們的目的,隻怕今天咱們將他殺了,明天還有第二個第三個崔崇桓。”
唐傲將牙齒咬的咯吱作響,半晌才微微點頭道:“我若不殺他,誓不為人!”
司徒師拍了拍唐傲的肩膀,他此時的心情和唐傲相仿,隻覺這崔崇桓若是今日不殺,隻怕從今往後都再也睡不好了。
但司徒師一向是粗中有細,這群人現在隻不過剛剛在虐待戰俘,定然目的還沒有達到,便耐起性子傾聽。
隻聽崔崇桓又道:“今日你們已經成我的俘虜,是生是死全憑我一念之間,但我這人脾氣好,耐心也足,隻要你們交出我想要的東西,我便饒你們不死。”
話音未落,就有幾名士兵抬著一個黑色的錦盒走了過來。
崔崇桓一使眼色,那幾名士兵便將錦盒盒蓋掀開,裏邊正好裝了一具枯骨。
崔崇桓歎道:“我有一位朋友,我這位朋友極有孝心,他父親數年前病逝,曾有遺願未能完成,他和我關係莫逆,他的事情自然也就是我的事情,前些日子,我通過多方探查,總算知道了那樣東西的下落,便將我這朋友父親的遺骸請了出來,希望能找到那樣東西,親自將那東西焚毀在我朋友父親的遺憾麵前,隻要你們交出來我要的東西,我便可以饒你們不死。”
他身邊那名通譯,已經將崔崇桓的話一字不漏的翻譯成了異族語言,眾異族人聽的麵麵相覷,誰也不知崔崇桓說的到底是什麼。
一名求生欲極強的女子嘰裏咕嚕問道:“你究竟要找什麼東西?”
崔崇桓嘿嘿一笑道:“這樣東西你們勢必都知道,那就是一枚玉石,是了,你們這裏稱它為狼血石。”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皆驚。
一名女子登時罵道:“你想要我族至高無上的寶物,就不怕狼神的懲罰嗎?”
崔崇桓哼了一聲,當時便有士兵走上來,將那女子拖到人群之外一頓拳打腳踢,直將她打的氣息奄奄,這才一刀刺入那女子心口。
眾人看在眼中,都覺背脊發涼,唯有崔崇桓笑吟吟道:“瞧見沒有?若是誰再答非所問,這便是你們的下場。”
眾人一時語塞,異族人雖然凶狠彪悍,但也沒多少人真的願意就此不明不白送了性命。
崔崇桓笑著環視四周道:“怎麼樣?現在有沒有人肯回答我的問題?隻要誰告訴了我那塊狼血石的下落,我便放她離開。”
眾人又是一陣沉默,沒有人願意開口。
崔崇桓重重一哼,隨手指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道:“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