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向著前方疾馳而去,紫靈看著車上幾壇子上好的女兒紅,口中自言自語地說道:“長這麼大,我還沒喝過酒呢,不知道這酒是什麼味?”英子插嘴言道:“我也是,紫靈師姐,要不我們稍微嚐一點?”
二人一邊說著一邊拆開一壇,一股清香頓時撲鼻而來,曉天從車頭轉過身來驚訝地說道:“幾位姑娘,你們不要動我的酒,上車的時候不是說過的嗎?現在拆開了,我怎麼跟爹爹交待?”
紫靈一看曉天髒兮兮的樣子,頓時罵道:“你再囉嗦我把你這些破壇子全扔出去,一看你這渾身髒兮兮的,什麼胃口都沒有了,不準再扯開簾子往裏麵看,否則我們把你踢下車去!”
曉天一副害怕的嘴臉,趕快拉上簾子繼續趕車,大師姐和小月看著她們對曉天隨意嚇唬,也隻是感覺有些好笑並未覺得不妥,而那女兒紅的醇香確實勾起了她們的饞欲。
仿佛什麼都準備好了,什麼都不缺,這趕車之人似乎把什麼東西都準備好了,連喝酒的小杯都備得妥妥當當,英子擺出四個青瓷小杯,朝著裏麵倒上滿滿的女兒紅,清香四溢,嬌豔如血,幾人慢慢抬起小杯送到口邊先聞了聞,然後戳了一小口,微微的酸味之中帶著淡淡的甜味,最後又有微末的辛辣和刺激,一種難以形容的舒適之感回味於口中,經久不息。
或許是曉天給她們的形象太過邋遢與普通,或許是女孩們湊在一起總想尋找些刺激,更或許是炎炎夏日讓她們都有些煩悶,小月她們竟然毫無顧忌地開始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來,曉天唯有在車外苦笑,心中甚至懷疑這四個師姐到底是不是青龍山上認識的四位師姐。
幾個時辰之後,馬車慢慢緩了下來,日已西沉天色漸暗,幸好到了一個小鎮,鎮上隻有一家客棧,設施布置甚為簡陋,不過總比露宿荒野要強得多。
馬車停在客棧門口,曉天拉開簾子,發現四個美女竟然躺在車內呼呼大睡,不知不覺竟然喝了整整兩壇子女兒紅,一個個臉帶紅暈醉熏熏的嬌豔之態,鞋襪脫了任意扔在一旁,光著腳板橫七豎八地躺著。
這番情景讓曉天實在哭笑不得,本來這酒水是用來解渴的不假,可也沒讓她們這麼喝的,現在可怎麼辦才好?
店小二出來招呼車馬,曉天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還有四位朋友在車內,麻煩小二哥給我們三個房間!”那小二一看曉天一身邋遢,而車內的女孩哥哥清新脫俗不沾世間半分俗氣,兩者之間絕對不會有什麼交集,於是滿臉猜疑地看著曉天,好像曉天是無惡不作的采花大盜一般。
曉天被他看得實在不好意思,最後丟給小二一張銀票說道:“你別瞎捉摸了,她們都是我的親人,這兩天天太熱中了暑,還發著高燒,快帶我們去房間吧!”
那小二始終一臉不信,但是看到曉天遞給他銀票,他便滿臉堆笑地言道:“客官說笑了,我們生意人隻和錢有交情,其他的事我們一概不知一概不管,裏麵請吧!”曉天無奈,最後將小月扛在肩上,跟著小二進了客棧。
好家夥,這一進客棧頓時吸引了無數人的眼光看向自己,一個邋遢髒亂的漢子扛著一個如花似玉的赤腳姑娘往客房走去,而且接連四個,曉天每從客棧走過一次都巴不得有個地縫馬上能夠鑽進去。
好不容易才把四人扛到客房,扔到房間的大床之上,最後把車上的行禮一番收拾,直把曉天累得氣喘籲籲,諸事辦妥之後在自己房內早早睡地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