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看她們走了,便拿出電話讓李全過來。
李全帶著阿門來到醫院的時候,張三早已恢複了精神,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他看到李全進來了便示意他坐下。
李全見了張三沒事心裏也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之後這才說道:“狗日的人,他奶奶的敢把張兄弟傷成這個樣子。”
張三開口說:“我傷勢已經沒有大礙了,不過出來混總是要還得。你那裏沒出什麼事吧?”
說到這個李全麵上露出了些羞愧的神色說:“昨晚上去賭場的時候也碰到了一群小兔崽子,對著賭場便來了一場槍戰,把我們兄弟打死了幾個,我……”說著眼眶便有些紅,但還是繼續說了下去,“阿門倒是逮到了幾個,但那些小兔崽子竟然還有骨氣的很死不鬆口,逼急了還咬舌自盡了。張兄弟,我對不起你啊,這賭場本來是我送給你的,現在成了這個樣子,我自己都沒辦法了!”
張三急忙擺了擺手說:“不要擔心了,這西門稍也本來是李老哥的,我也隻是李老哥手下的兄弟而已,隻是幫李老哥代為看管!”腦海中正在思考這些人到底是誰,和自己竟有這麼大的怨恨。這明擺著是一來就是來取命的。唉,白白送了那麼多兄弟。但悔恨是永遠解決不了問題的。於是張三便問:“那些人可有什麼特征?”
李全說想了想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倒是阿門說道:“那些人的手臂上好像都有一個紋身,但看不出來是什麼。”
張三急忙說:“你可記得那紋身長什麼樣子?”
阿門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大致記得細節倒是記不清楚了。”張三便取出筆和紙,讓阿門按照自己的印象畫出來。
可當阿門畫出來的時候,張三就更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因為這紋身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邊還沒弄完那邊又聽見病房外吵吵雜雜的。張三使了個顏色讓阿門出去看下。
阿門出去後回來說,看見徐莉和劉若梅在外麵吵架。張三頓感頭大,便下了床向著外麵走去,李全和阿門趕緊跟了上來。
原來是徐莉從張三這裏回去後,卻接到通知說是張三所在的醫院裏莫名的出現了很多被砍傷的病人,其實這事在平時說起來也就是件小事,不過是那個幫會和那個幫會開戰了後的結果。但怪就怪在了那些人被砍傷的位置都一樣。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砍傷的人數多且位置一樣,而且發生在這個時間段。徐莉便猜測可能和張三所遇的事情一樣,但又不確定。便過來調查下。順便給張三說下這個情況。
哪知卻在這裏遇見了劉若梅。兩人向來不對盤,見了麵便各種唇槍舌劍心中感到無比的晦氣。說著說著便在這病房門口吵開了。
而劉若梅她作為警察局的局長,除了這種大案子連省上就驚動了,便自己親自出馬了。也是借公事來看下張三。
“你們來幹什麼?”張三出了病房便看到那兩個女人吵得不可開交,便出聲製止道。
劉若梅一看到張三出來了便下意識的向前一步,正想說些什麼。哪知徐莉卻先了她一步開口:“張三,你下來幹什麼,還嫌自己沒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