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腦袋一片空白,因為我看到嚴韻和盲人都是無力的靠在電梯之上,很是狼狽的樣子,看情況應該是打了一架。
“你不要後悔!”盲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在北卜之中。
最最主要的事情並不是修煉,而是卜!
所以成為內門弟子之後,就會將很多的時間用在研究卜術上。
而這個盲人當然就是嚴韻見到的那個神算子,他是北卜的一名護法,如此一來,就更加沒有時間修煉,所以這麼多年,他的修為還是停滯在玄體五重的境界。
而現在嚴韻也是玄體五層,對上神算子,自然能打一個兩敗俱傷。
嚴韻直接爬起來走出電梯,頭也不回的對神算子說道:“神算子,你可以回去告我背叛,但是你也活不長了,你擅自冒充卜主下命令,死罪已定,”
嚴韻說著,走到我的身前,將屍蟲丸再次放回我的口袋之中,而她則是柔柔的說道:“終於見到你了。”|“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去?”我欲言又止。
嚴韻輕笑一聲道:“出了一點事情,回不去了。”
我聽了之後,當然是十分的高興,於是直接帶著嚴韻去售票廳補了車票與高紅回合。
高紅還在這裏玩手機,而胖子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帶著高個子走掉。
高紅看到嚴韻回來的時候,立刻開始對嚴韻抱怨說我路上虐待她占她便宜什麼的。
好在現在嚴韻和神算子打了一架十分的虛弱,嚴韻這才沒有跟我計較,不然的話,她一定會昂仗著小姨子的身份教訓我了。
三個女人一台戲。
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雖然說唱不了一台戲,但是我們可以鬥地主。
不過兩個人打的很不錯,我一直都是當地主的料,也是一直輸的料。
輸的人呢要被打一下腦袋。
後來我連輸了十多次,兩個農民聯手總是打敗我這個地主。
無奈之下我把牌一丟不玩了。
兩個人自然是一陣軟磨硬泡。
“你再玩會兒嘛,還有好幾個小時到溫州,我快無聊死了。”高紅說道。
嚴韻沒有說話,但也是投來希望的目光。
我昂著頭說道:“可以,不過,我覺得我吃虧,一直讓我當地主,我總是被你們算計,打的我都快成豬頭了。”
“你本來就是豬頭。”高紅白了我一眼說道。
我當然是怒了,罵道:“我就是豬怎麼了,你不是喜歡吃豬肉嗎,來來來,給你個豬鞭你吃不吃?”
我的話聲音有點兒大,整個車廂都是聽到了。
這個時候,在我的後麵凳子上,有一個老大爺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小夥子,年少不知精可貴,老來望x空流淚,你還是省著點兒吧。”
我聽了那個鬱悶,這年頭的老大爺也太臥槽了吧、。
高紅和嚴韻在大家的目光之下,紛紛是臉蛋羞的紅撲撲。
“讓你玩你就玩,廢話怎麼這麼多。”高紅不滿的嘀咕道。
“說不玩就不玩,讓我玩我也不玩。”我才不會對強權低頭。
“你再說一遍!”高紅眼睛一瞪,十分凶巴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