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別的辦法嗎?”江一雄的老婆弱弱地問。
“二弟,你去勸勸她吧,讓她得饒人處且饒人。”江一雄對江又雄說。
“大哥,你說得輕巧,要是有人跑到你家去強暴劉英(江潤林的老婆),你會說得饒人處且饒人嗎?”江又雄冷笑著說。
“她不是沒吃虧嗎?”江一雄冷漠地說。
“就是因為她沒吃虧才給了我們選擇的餘地,要是她真的被強暴了,你們以為陸家祖孫能放過他們?”
“我看還是出錢吧,趁著陸家祖孫沒在帝都把事情了結了,不然,隨便哪個回來他們三都沒有好果子吃。”江叔雄最冷靜,他深知陸家祖孫的性格,他們是最護短的,要知道自己放在手掌心裏疼的人受了這樣的委屈,是決不會妥協的,這於盼盼是看在二哥的麵上才給了他們兩個選擇,但他也知道那是個狠角色,他們江家不想出血又想保住三個人,是絕無可能。
“怎麼可能?她一開口就要那麼多錢,我看她是想錢想瘋了吧。”聽說要出錢,江老太太就叫了起來。
“她可不缺錢,她這是對我們江家和劉家冒犯了她的懲罰。”江叔雄冷冷地說,他知道他的媽媽愛錢,恨不得把所有的錢都抓在手上,想到她手上拿錢,比放她的血還難受。
“老二,我們出錢,但你去跟她說,讓她少要點,我們家實在是拿不出這麼多錢,她是你的媳婦,你做公公的這點要求她應該滿足吧。”江一雄對江又雄說。
“於盼盼說得對,兩萬塊錢買三條人命太廉價了,我做為她的公公不能為她主持公道已經很慚愧了,怎麼可能去開口去跟她還價。”
“二哥說得對,誰都能去,就是二哥不能去,除非二哥想跟潤和斷絕父子關係,隻不過我覺得誰去都沒用,於盼盼不會退步。”江叔雄這才發現他大哥沒一點擔當,這樣的事還要推二哥出去。
爭執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讓江一雄走一趟,所以在太陽下山的時候,於盼盼家迎來了江家的大爺:江一雄。
“請進。”於盼盼麵無表情地讓江一雄進了屋。
“家裏還有客人?”江一雄看到客廳裏還坐著龍六六和齊明飛。
“他們都是陸潤和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我信得過他們,江大伯有事可以當著他們的麵說。”葉子柏估計江家人會來找於盼盼,就安排了他們兩個來陸家陪於盼盼。
“這是我們江家的家務事,我是你大伯,就不能私下裏談談?”江一雄很惱火,江潤林他們做出那樣的醜事,自家捂著還來不及,這個於盼盼還找了外人來。
“我信不過你們江家的人,這也不是家務事,你們家姓江,我們家姓陸。”於盼盼冷冷地說,她對姓江的沒一絲好感,大到江老爺子,小到江潤岩。
“那我們好好談談吧,那事是你大哥他們的錯,但你也打斷了他們的腿,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們家也會把你婆婆的嫁妝還回來,你看這事是不是就這樣算了?”江一雄放下架子,壓住心底的火氣,盡量心平氣和地說。
“打斷他們的腿那是正當防衛,我婆婆的嫁妝本平就是我們陸潤和的,你們家早就該還回來了,我不能白白地受欺辱,不給點懲罰,那忌不是誰都可以欺到我頭上來?”於盼盼搖搖頭說。
“那就少點,我們給你五仟,也不追究你打人的事,你把錄音給我,就此揭過此事。”
“不可能,兩萬,一分也不能少,江大伯,養紈絝是要成本的。”於盼盼聽他說不追究她打人的事就火了:真當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村姑,這樣嚇唬自己,是不是她表現得太軟弱了?
“這就是你們於家的家教?這樣跟長輩說話?”江一雄看到於盼油鹽不進,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火氣蹭蹭地冒上來了。
“江大伯跟我說家教?在我看來,誰家都沒有江大伯家的家教好,能教出兩個流氓來。”於盼盼譏諷地笑了笑,還師長呢,要是沒有江老爺子保駕護航,他什麼也不是。
“你,你、、、、、、”江一雄氣得說不出來:從小到大都沒人敢這樣跟他說話,沒想到這個黃毛丫頭竟然如此不給麵子。
“江大伯還是回去準備錢吧,時間可不等人。”於盼盼一點也不在意江一雄的反應,能教出那樣的兒子,還能指望他能有多正直?
“那你就等著吧。”江一雄怒氣衝衝地走了。
“三嫂,他們不會想什麼陰招來對付你吧?”龍六六不安地說。
“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於盼盼心想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不堪一擊,就象這次,江潤林他們還不狠毒?自己要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還有活路?命都沒有了,就是陸潤和回來後把他們大缷八塊又能如何,可是自己有實力,不僅能全身而退,而且還能抓住對方的把柄,淘空他們的家底,給陸潤和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