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已經跟江家大伯說過了,養紈絝是要付出代價的,你們兩家要麼答應我的條件,要麼我送他們進監獄。”於盼盼懶得和她囉嗦,頭也不回去走了:再不走,食堂就沒飯吃了,她不能因這這些無聊的人而餓肚子。
江文琪看著於盼盼的背影,眼裏象要冒出火來:這死丫頭,真是沒家教,一點上下尊卑也沒有,而且還心硬如鐵、狠辣無比,跟陸潤和那個狼崽子真是絕配。
原來這個江文琪的性子跟江老太太如出一澈:眼皮子淺而又小氣,把錢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昨天接到老太太的電話說她的兩個侄子闖禍了,要出很多錢才能擺平,要她送一仟塊錢回來救急,她就急了,一晚上都沒睡,早早地起床坐上第一班車就趕回了帝都,弄清楚事情的始末後,心裏很鄙視她的父兄們:連個農村來的黃毛丫頭都擺不平,真是白活了。
為了顯示她的能力,免去那一仟塊錢,就很主動的來找於盼盼,並學著她在包裏裝了個錄放機,看到於盼盼來了後就悄悄地打開了錄音鍵,希望抓到她的把柄,反過來訛她一把,聽劉珍說,這個死丫頭是個有錢人,不僅自己買了個大四合院,還給娘家兩個兄弟都買了院子。
可是在於盼盼這裏並沒有占到便宜,反而被她諷刺了,回到家後打開包一看剛買的錄放機也碎了,氣得她對著她大嫂發了一大通的火,說她不會教兒子,還要連累他們。
又跑到百貨商店去退錄放機,說這機子的質量太差,放在包裏就碎了,可是百貨商店的工作人員檢測後說這是重力撞擊造成了機子的破碎,不屬於質量問題,不能退貨;聽說不能退貨她就急了:買了不過幾個小時,好好端端放在包裏就無原無故地碎了,她這幾十塊錢忌不是扔水裏了?於是在百貨大樓大吵大鬧,直到對方報了警,警察來了才把她勸回家。
晚上,不僅葉子柏兩口來了,就是龍六六和齊明飛也來了,他們怕於盼盼吃虧,吃過飯就過來陪著她等江家的人。
不出所料,天剛擦黑,江家人就帶著警衛搬著陸茗的嫁妝,帶著錢來了;陸茗的嫁妝不多也不少,還有幾個玉佩和一些被褥、衣料;至於別的貴重物品,老爺子覺得江老太太太過厲害,而女兒又太溫柔,就沒讓她帶過去,反正那個時候都講艱苦樸素,也沒人帶首飾,他就一個女兒,家裏的一切以後都是她的,放在家裏還安全些,免得被江老太太拿走了;而陸茗認為父親說什麼都是對的,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於盼盼把物品照著嫁妝單子仔細清點了遍,除了江又雄送給她的那塊玉佩和那些被褥、衣料,還真的是一樣都沒少,這讓她感到很驚奇。
其實江老太太是想留下那些玉佩的,隻不過江老爺子不想因為這些不值錢的東西而出岔子,堅持一樣不少地還給陸家,江老太太才無奈地鬆了手。
於盼盼之所以一定要拿回這些,不僅因為這些家俱和玉佩過個幾十年會很值錢,主要是為了給陸家祖孫留個念想,還有就是不想讓劉珍和她的兒子占便宜。
於盼盼清點好一切後,就拿了份錄音給他們:“你們回去好好聽聽,看看你們江家出了些什麼樣的人才。”
江一雄搶過錄音帶,帶著人揚長而去,從此,他把陸潤和和於盼盼當成了仇人,恨不得從此永不相見。
於盼盼以為經過了這些事後,江家的人很長的時間都不會來打擾她,沒想到不到一個星期,就在於盼盼星期六回到大院後,劉珍就找上門來了。
“於盼盼,我們江家和劉家的錢都賠給你了,現在江潤仁要結婚,我手裏沒錢也沒房,你得給我把問題解決了,要麼是給套房子,要麼是給兩仟塊錢,你看著辦。”劉珍坐到沙發,一付打持久戰的架式,她這是賴上於盼盼了:好不容易才存了一塊仟多塊錢,準備給江潤仁結婚用的,被於盼盼這一折騰,她全都花完了,現在江潤仁要結婚了,她卻什麼都拿不出來,讓她難堪死了。
“江潤仁是我的什麼人?要我解決問題,你是不是燒糊塗了?”於盼盼理都沒理她,自顧自地煮飯、炒菜,她吃過飯還要去給幾位老爺子把脈,沒時間跟她耗。
而劉珍則坐在那裏不動如山:於盼盼不答應她就不走。
於盼盼沒辦法,隻得打電話到警衛團,讓警衛團派兩個警衛來給她看家:她得去給幾位老爺子檢查身體了,但家裏的客人就是賴不走,隻得麻煩警衛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