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最後那句“你一出場別人都顯得不過如此”,簡直讓他有種瘋了的衝動。
莫名的,他回想起了十七年那年,母親對自己說過的一句話:年少時不能遇到太驚豔的人,否則餘生都無法安寧度過。
他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其實是她對自己感情的寫照,因為自己年少時遇見了那個冷血無情的男人並愛上了他,此後餘生,再不得安寧。
可他當初還小,對於感情的世界一無所知,也並未將此話放在心上。
十七歲,麵對著顧涼末一次又一次的表白,他可以做到冷漠相待,無動於衷,但十一年過去,再度從她的嘴裏聽到情話,這感覺當真是與當初大相徑庭。
不曉得她怎麼會莫名奇妙的說那些,但不管如何,他聽著是真的受用。
心裏滿足了,欲望上卻愈發叫囂,讓他麵對著她數度失控,狠狠的將她欺負了個徹底。
昨晚,他滿足了,但她卻累的不行,極度疲乏,最後的時候,累的睡了過去。
直到現在,也沒有從睡夢裏清醒過來。
垂首斂眸,他的唇落上她的眼角。
——顧涼末,你是唯一一個讓我驚豔到的人。
恍然間覺得像是被人堵住了呼吸一樣,顧涼末又難受的蹙起眉,但這感覺越來越濃烈,好似要窒息一眼,最後,她終於忍不住睜開了眼睛。
抬眸,恰好對上戰琛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如同浸淫在長滿青苔的古井中多年,幽靜又沉寂。
視線交彙,一時無措,半晌才回過神來,呐呐的說了句:“你……你偷親我。”
“啊,”男人笑笑,笑容裏有說不出的淡漠與慵懶,“有什麼意見?”
“……”
身子到現在還酸疼著呢,她哪敢有什麼意見。
顧涼末濃密的眼睫閃了閃,抬起手微微用力,將他給推開,“起床了。”
極力平靜的語氣,掩飾不了小臉兒上浮現起的那一抹紅暈。
戰琛看著她泛紅的耳際,勾唇笑了笑,忽然長臂一伸,又將她整個兒給攬入了懷裏,不由分說的吻了上去。
兩唇相抵間,他淡淡道:“老夫老妻了……害羞什麼……”
“誰跟你老夫老妻……”顧涼末雙手抵在他胸膛上,試圖阻止他的靠近,辯駁道:“我還沒嫁人呢!”
“嗬……”
男人輕笑,卻並不出聲。
同時,對她的侵犯,也愈發肆無忌憚起來。
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禁錮著不讓她有機會逃避,一手撫上她胸前的軟綿,恣意揉捏。
顧涼末生生的被他逼著發出了一聲呻|吟,想著大早上的這樣著實不想話,推拒的動作更加用力。
想要罵他幾句,卻又被他親的大腦充血,連句罵人的話都想不起來,半晌,哼哼唧唧的說了句:“壞蛋……”
“誰說的?我的蛋不是壞的,不信你摸摸……”男人眼中透著瀲灩的光圈,粼粼若水。
說著,騰出一隻手,抓住她的小手引領著她探向自己身下。
顧涼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