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顧涼末否認,並未多加思考,“畢竟是道傷口,不可能一下子痊愈,在家裏醫院都一個樣子。”
戰琛點點頭,沒再跟她繼續糾結這件事。
靜默數秒,他忽然皺起眉,目光隨即看向她,嘴裏說的話是一副疑問的語氣,“你發燒那晚,一整個晚上都住在醫院裏?有沒有回家?”
“……”
顧涼末愣了愣,沒想到他會忽然問這件事情,半晌才回過神來,小心翼翼的問道:“怎、怎麼了……”
“沒事,”他搖頭,目光一頓,淡淡道:“隨便問問。”
“哦……”顧涼末微微舒了口氣,低垂著視線,解釋道:“那天晚上發燒的,下午的時候傷到了頭,做了個檢查,我就在醫院待了一晚上。”
“嗯……”他又問:“笙笙一個人在家?”
聽著他一個接連一個的問題,顧涼末心裏升起幾分煩亂。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今天上午的他,很是奇怪,問題也格外的多……
垂在身側的小手無意識的攥緊,她輕聲回答:“沒有,你走之前不是從家政公司找了一個人嗎,那個人那天晚上在家裏。”
“……”
戰琛沒再說什麼。
但是覆在她腰際的手,力道卻明顯是重了重,將她整個人緊擁在自己懷裏,唇|瓣貼在她的耳垂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吻著,狀似無意道:“心寬了啊,都放心笙笙跟一個陌生人在家裏待一晚上了……”
說著,他將她精致的耳垂卷入到自己的唇舌裏。
牙齒輕咬在上麵,似咬又似吮,溫熱的氣息灑在她耳畔,讓她的身子失控的輕顫了幾下。
顧涼末受不了他這樣的逗弄,小手扶在他的手臂上,軟聲哀求道:“別咬了,不舒服……”
對於她的要求,他置若罔聞,好似沒有聽到一般。
就這樣,又過了幾秒,顧涼末實在是受不了了,直接伸手推他,從他的懷裏掙脫了出來。
戰琛沒有再強求的抱她,狹長的鳳眸好似一望無際的黑洞,黑暗而深不可測。
他的視線微微下垂,落在她的臉上,默默的凝視了好一會兒,忽然又伸手,攬住她的纖腰,往前傾身,靠緊她凹凸有致的身軀,不留一絲縫隙。
再出聲時,聲音已然染上了一抹深沉的暗啞,“病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吧?”
顧涼末猜不透他的意思,隻是隱隱約約間覺得有些危險,試探性的問道:“嗯?”
男人劍眉微皺,問,“前天不是說身體不舒服,現在呢?好的怎麼樣了?”
顧涼末害怕如果自己說沒好的話他會拉她去醫院,硬著頭皮回答,“差不多了……”
戰琛緊盯著她的眼眸,看著那裏麵流露出的一絲膽怯,心微揪,卻是問:“那我們做吧?”
……對,哪怕事到如今,他也不相信那些事是真的。
也不相信,她會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
所以,才想出了這麼一個拙劣的方式,用來試探她。
說話時,他已經抬起了手,緊握住了她的皓腕,放在他的欲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