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1章:八年前,他對她的傷害(3)(1 / 1)

蕭晨夕,你們做出這樣的事情,你怎麼還能這麼坦然自若的跟我說,隻是照顧!

他這麼咄咄逼人的態度,也讓蕭晨夕有些輕微的惱怒,不悅道:“戰決,你別這麼不講理……”

“不講理?”他再度打斷她,俊顏上裹挾一層寒冷的冰霜,說話的聲音也讓她感覺有些涼:“蕭晨夕,是不是在你眼裏,他什麼都是好的,而我,什麼都是不好的?”

“……”

“你們還做什麼了,嗯?”說著說著,他的語氣放柔了下來,忽而傾身,咬在她耳後,輕輕的,聲音變得模糊:“告訴我,你們還做過什麼?”

他盯著她的眼神就像是一隻算計著什麼的狐狸,三分危險,七分致命。

蕭晨夕還是不肯出聲,咬緊了牙關。

戰決見她一臉倔強的樣子,緩緩勾唇,笑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輕輕抬高,聲音也沉了下來,“有沒有上過床,嗯?就像剛才那樣,他還對你做了什麼?”

無論他怎麼問,蕭晨夕就是不肯回應。

最後,磨的他耐心全失,臉上重新恢複了方才的厲色,掐著她下巴的手用了力道,在她下巴上掐出一道一道的紅痕:“他有沒有上過你?說!給我一五一十的全部說出來!”

他再三近乎逼迫的質問,終於讓她惱羞成怒。

蕭晨夕被他掐的生疼,眼淚順著臉頰流了出來,嘶啞著聲音低吼:“對,我們上過床了。戰決,我不愛你了,我愛上阿琛了,我要和他在一起,這樣夠了嗎?”

“……”

她的眼淚,讓他的心瑟縮了一下。

戰決看著她眸中的痛苦與悲傷,有過一刹那的心軟。

可也僅僅隻是一刹那。

因為她剛剛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字字清晰的被他聽進了心裏,像是一根根針紮入了心裏一樣。

當一個人痛到極致,或者是怒到極致的時候,是毫無理智可言的。

默了默,戰決沒有再說什麼,攬著她的細腰,半扯半拽的將她拖到了洗手間。

很多年後,當他一次又一次的想到這一幕的時候,總會情不自禁的做出一個假設:如果他當時能夠冷靜一點,能夠靜下心來,聽聽她的解釋,然後多一點理解和包容,那今日的結局,會不會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隻是可惜,沒有如果。

一切,也都不能從頭來過。

過去的終歸是過去,無論是傷害或者是理解,都成了定局,他改變不了什麼。

蕭晨夕是個女人,在體力上難免處於弱勢,根本就掙脫不動他,被動的被他拉向洗手間,驚慌的要命,“你想做什麼……”

他不說話,隻是猙獰的笑。

看著她的目光,仿佛看著獵物的獵人。

“你放手,捏痛我了……”她疼的臉色泛白,用力去掰他的手,“戰決,你理智點,別這麼瘋……”

看著她眼裏巨大的驚慌與恐懼,他一時間隻覺得心裏暢快無比,蟄伏在骨血裏麵的獸性生生的被激發出來,看著她白皙的脖頸眼眸血紅,忽而張口,狠狠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