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想,時間永遠停留在那一刻。
那樣,她就永遠是他的了。
最初的時候,她還跟他犯倔,隱忍著,一聲不吭,原本以為他也就是氣一會兒,等過會兒就沒事了,就會放過她了,可是半個多小時過去,他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
身下越來越痛,猶如撕裂一般,蕭晨夕再也忍不下去,開始無力的求饒。
她算是認清楚了局勢,倔強對於眼下的自己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如果求饒能讓他大發慈悲,放她一馬,那她願意放低尊嚴,跟他求饒……
“戰決,我疼……”她哭著說,臉上密布淚水,不敢再以硬碰硬,想好好跟他解釋,“我跟阿琛沒什麼,我們沒有在一起……”
都說女人太倔強不好,她以前對這句話還沒什麼感覺,可現在……
懂了,卻也晚了。
“你輕點……”漸漸的,隨著他一下狠過一下的撞擊,她也不再奢求他能夠放過自己,隻希望他能夠輕一點就好,“我真的不舒服……”
戰決依然置若罔聞。
仿佛當她是空氣,也或者當她說的話是空氣,什麼都不聽。
“戰決……”她一遍遍的叫他,一聲聲的求饒,淚流滿麵。
在不知道叫了多少遍,反正她的嗓子是啞了之後,壓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終於有了一點反應。
隻是,這反應,卻並不是放過她。
他垂著眼眸,凝視著身下哭的狼狽的女人,俊顏上的神情扭曲,令人發指,狠狠捏住她的下巴,抬高,諷刺的問:“我和他帶給你的感覺,是不是……各、有、千、秋?”
說不清他這句話帶給她的感覺是什麼。
隻是覺得,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刺入了她的心一般,而拿著這把刀子的人,不是別人,是他。
各有千秋……
嗬,好諷刺。
蕭晨夕的目光漸漸變得空洞,隻有淚水,還在順著眼角不斷的往外流。
“爽嗎?”他笑的邪肆,湊上去咬她的粉唇,“他是不是也對你做過同樣的事情?”
“……”
“我和他相比,誰更能讓你滿意?”
“……”
一字一句,他問的絕情。
見她又沉默,戰決發狠的咬了一下她的唇,見血方休。
蕭晨夕疼的身體近乎抽搐,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疼。
最後,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擱淺的魚,連呼吸都覺得困難,氣若遊絲道:“戰決,你放過我,我求你……”
他無視她的求饒,冷笑著問:“疼麼?”
她無力點頭,淚如雨下。
他發出一聲“嗬”笑,忽然從她體內撤離,將她一把撈入懷裏,然後將她的身子翻轉了一下,將她強迫成一個跪著的屈辱姿勢,再度對她做出羞辱的事,笑的陰冷:“可我覺得還不夠,你應該更疼一些……”
疼的越厲害,她才會記得越清楚。
而他要的,就是她的記住,越深越好……
蕭晨夕,是你逼我,逼我對你用這種手段……
一方強迫,一方反抗,這一場情事,注定不會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