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眾人越說越離譜,季雨墨一張小臉漸漸黑了下來。
“你們,胡說些什麼呢!”沈括察言觀色,立刻就將臉一沉,喝止了別人的議論聲。
待議論聲漸漸落下,沈括這才訕訕笑著對季雨墨道,“小師妹,你看,這兩位到底也是你的同門師兄師姐,你是不是?”
季雨墨斜乜著眼睛盯著地上的兩位看了一會兒,這兩人在季雨墨那鑽心蝕骨毒的折騰下已經是渾身大汗,氣息奄奄。那錢嘉的一張臉本來已經被季雨墨抽的血肉翻卷,如今被這汗水一蟄,更是疼得她嘴皮子都直哆嗦。但是,她卻不敢抬頭去看季雨墨。
她怕,自己與季雨墨的一個對視,就會再次為自己引來無妄之災。
看著兩人也遭受了應有的懲罰,季雨墨輕輕摸了摸鼻子,然後便是拋給沈括一個小瓶子,“喏,這是解藥。”
沈括接過解藥,趕緊給錢嘉與謝奎服下。
在他做這些的時候,季雨墨還不忘嘮叨他們兩句,“不是我說你,你說,你要是早點兒出來,這兩位不就不用受這皮肉之苦了麼?還有你們這兩位,想拿捏別人也不把眼睜大一點兒,什麼人都是你們能拿捏的?”
聽著季雨墨在一旁抱著胳膊說著風涼話,謝奎險些就被她給氣暈了過去。
這小丫頭,打架也沒有吃虧,這嘴皮子怎麼還這麼不饒人?
謝奎皺著眉頭服下了沈括給他討來的解藥,這一張臉,幾乎要臭到了姥姥家。
季雨墨才不管他臉臭不臭,如今是這些人想先給她一個下馬威,自己教訓他們,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如果這些人足夠聰明,以後最好不要來找她的麻煩,若是他們執意要犯蠢。那麼,自己可不介意繼續教教他們規矩。反正,修行之日,漫漫無期,教訓幾個人打發打發時間,這日子才不至於太無趣。
服食了解藥,謝奎與錢嘉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隻是,他們看向季雨墨的眼神卻分明地多了幾分忌憚。這小妮子,不是善類嗬!
光是實力不俗也就罷了,這一手用毒的手段,還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新來的小師妹,季雨墨。”沈括站在季雨墨身旁,朝著圍觀眾人笑吟吟地介紹道,“大家都認識認識,切莫再發生今日之事。”
說這話時,他還有意無意地多看了季雨墨一眼,似乎是說給季雨墨聽的。
季雨墨懶洋洋地翻了他一眼,這個男人還真是妄自多情,他以為自己是個願意惹事的麼?自己進門之前還想著要低調、低調,是這些人不開眼,非要跟她找不痛快,好不好?
讓季雨墨跟眾人打了一個照麵之後,沈括便是排開眾人,帶著季雨墨朝帝靈學院學院區而去。
一邊朝學院區走,沈括一邊向她科普道,“剛才跟你起爭執的那兩個人,一個是院長大人的弟子錢嘉,一個是二長老的高徒謝奎。這兩人都是二年級的弟子,素日裏眼高過頂,傲慢得緊,今日,你給他們一些教訓,也是好的,免得他們自以為老子天下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