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長老雖然討厭,但是說的話卻是事實。若沒有外力相助的話,自己的確是傷不到他。而且,武力似乎並不能幫助她更好地解決問題。
“這才對麼。小小年紀,火氣這麼大,這樣不好,不好。”大長老一見季雨墨停手,嘴欠地又開了口。
季雨墨嘴角微微一抽,眼神落在這大長老身上,“你的條件我不可能答應,我勸你最好死了這條心。而且,我也不可能放任你們傷害我的朋友。”
再次聽到季雨墨重申這話,那大長老卻難得的沒有再堅持。當前最緊要之事就是先穩住這個臭丫頭,把他們留下來,再徐徐圖謀。看來,自己之前倒是有些操之過急了。
“獸主乃是秘境之主,你帶它離開,對它自身的恢複沒有半點好處。你若當真為它好,就該將它留下來。”大長老輕輕歎了口氣,語氣滿是無奈。
然而,季雨墨的碧雪禦水獸卻似乎對這位笑麵虎似的大長老並不感冒,甚至那烏溜溜的小眼睛還很是不以為然地瞥了瞥它。它輪回之後,雖然失去了大部分記憶,但是憑著直覺,它對這位大長老並沒有任何好感。這位大長老給它的感覺,還不如那位阿西力呢!
季雨墨與碧雪禦水獸乃是契約關係,自然能夠非常清楚地感知到碧雪禦水獸內心的想法,故而才會在這位大長老說出這等話來來之後,表示了深深的懷疑。當然,她並沒有將這份懷疑寫在臉上,而是深深地埋在了心裏。
她很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覺,第一感覺曾經多次幫助她化險為夷,多次幫助她獲得了上天的眷顧。同樣,她也非常相信碧雪禦水獸的第一感覺,做為獸,直覺往往比人更要敏銳。這一點,她很肯定。
所以,麵對這位大長老的惺惺作態,季雨墨隻是微微努了努嘴,便是笑眯眯地婉拒了,“我不知道你口中的獸主是何方神聖,我隻知道,我的契約獸是不可能隨便交給任何一個旁人的。”
季雨墨說完這話,眼珠子骨碌一轉,朝前幾步走到那土牢前,站定,望了望土牢裏的幾位夥伴,繼而回首朝著大長老意味深長地勾起唇角,“況且,大長老若是當真有誠意,就該先把我的朋友給放了。”
這神秘土著之族中的大長老微微眯起了眼睛,沉吟了片刻,忽而便是一清嗓音低喝一聲,“來人!”
在這大長老低喝聲落下之後,一道道年輕的身影魚貫而入,站在了他的身後。
“放人!”大長老沉聲一喝,語氣卻是充滿堅定。
大長老在秘境之中的威信顯然是極高,大長老發話之後,這些年輕人沒有任何猶豫地就大開了土牢,將柳扶風等人給放了出來。
這些年被囚於此這麼長時間,缺吃少喝,加之靈力被封,一個個精神都是有些萎靡。還是在那些年輕人的攙扶之下,這才得以勉強走出土牢。
一出土牢,那些年輕人便是嫌棄地將柳扶風這些人丟在地上,一個個麵無表情地站到了大長老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