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季雨墨的話頭,這裏麵好像的確是跟他們有些牽連,唐河眼中不覺就浮出了幾絲玩味,“這麼說來,真是你做的咯?”

季雨墨翻翻白眼,沒好氣地說,“什麼叫我做的?我隻是在咱們的屋子周圍撒了一點兒東西而已。他們若非居心不軌,又怎麼會被毒翻?”

好麼,還是你厲害。

唐河搖首而笑,對季雨墨的手段是再次上升了一個台階。

外麵吵吵嚷嚷依舊在繼續,隻是,因為之前曾經有人妄圖靠近這裏,最終卻被毒翻,不治而死,所以,現在,季雨墨他們所在的這個地方幾乎成了禁區,沒有人敢靠近半步。

但,這些人有不甘心自己的人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所以在他們的屋子外麵就這麼沒完沒了的嚷嚷。

“我出去看看。”終於,季雨墨的耳朵有些受不了了,霍然站起了身子。

“雨墨。咱們現在畢竟還是在人家的地盤上,而且,這些族人或許隻是出於一種自我保護心裏而對外來者有所抵觸。”趙佑安沉吟了一下,意味深長地說。

季雨墨回眸一笑,唇角帶著幾絲邪魅的弧度,“大長老,我懂了。若非萬不得已,我不會跟他們動手的。”

季雨墨很明白,趙佑安這話明著是在說自己,實則是在提醒自己。密宗之族本就是一個神秘的宗族,若是因為自己做事做得太過,惹惱了他們。隻怕自己的處境會非常艱難。

畢竟,這裏所有的人都可以算作是上古時期的人了!即便是因為身處秘境之中,無法修煉,但他們多年前的修為還在!

心裏長長出了口氣,季雨墨推門走了出去。

外麵那群人嚷嚷了半天,終於看見有人出來了,登時一個個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哼哼唧唧地就往前麵湊。

不過,在他們走到離季雨墨他們的小屋百米遠的時候,卻是齊齊都停了下來。昨晚來的那些人可都說了,這座小屋似乎被某種劇毒包圍了,若是再往前走,那就是自尋死路。

季雨墨站在小屋門口,環胸而立,含笑看著眼前這一群義憤填膺的人,眉毛斜斜向上一挑,“怎麼?你們有事?”

“你們這群外來者,給我們的族人帶來了災難!你們要為此付出代價!”人群裏有人憤怒的叫囂。

季雨墨也不惱,隻是似笑非笑看著那為首的人,“災難?你們所謂的災難,就是半夜三更不睡覺,欲圖不軌,卻作繭自縛,遭到老天報應的這回事麼?”

季雨墨的話清清淡淡,卻像是一個有力的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所有人的臉上。尤其是那些了解一些情況的,更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無地自容。

在看到了這個小丫頭的手段之後,昨晚那些人的確是想要看看這小丫頭身上還有什麼藏私。結果藏私沒有發現,卻把命給搭了進去。他們都是活了成千上萬年的人了,當初神魔大戰,都沒能讓他們覆亡,結果,昨天卻死在了這無名小卒手裏,你說他們心裏憋屈不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