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忘憂點點頭,“那好,現在,回咱們的總部,帶上最精銳的人馬,去血煞門!”

赫連忘憂心裏很清楚,血煞門門主既然是魔族的魔王,那麼,血煞門裏的人,估計也不會是什麼好鳥。滅了,全部都滅了!

飛鶴、流光、冰刃,這三個人齊齊喏了一聲,隨著赫連忘憂就要去血煞門。血煞門之前曾經跟赫連忘憂的組織起過很多次衝突,雙方是互有損傷,如今,血煞門的門主下落不明,他們要是不趁機去打落水狗,他們自己都得覺得是浪費了這大好的機會!

這三個人的修為算是不錯的,在應諾之後,很快便是返回了赫連忘憂的地宮,召集了地宮精銳,與先一步趕去血煞門的赫連忘憂和月紫衣彙合。

血煞門是一個極為神秘的組織,其老巢本來並不被人熟知,後來,這個組織招惹上了赫連忘憂的勢力。赫連忘憂曾經派出了自己的情報小分隊去查。過程雖然有點兒忐忑,也損失了一些屬下,但是戰果還算是喜人的。赫連忘憂真的查到了血煞門的老巢在哪兒,而且還是在血煞門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

如今,他們占據了絕對的優勢,還不趁此機會將血煞門給一窩端了?

赫連忘憂到了血煞門的時候,裏麵很是有些陰森可怖。

血煞門跟天元宗還有一點兒不同,血煞門所網絡的人,都是那些玩命之徒,而且不按常理出牌。所以,便是赫連忘憂到了血煞門也沒有長驅直入,而是放慢了腳步。

站在血煞門的門外,赫連忘憂微微抬起頭,目光緩緩落在那散發著黝黑光芒的牌匾上。血煞門三個字,明明黯淡無光,卻透著一股陰森恐怖之意。

飛鶴站在赫連忘憂身後,小心地問,“主子,屬下進去探探究竟?”

赫連忘憂劍眉微微一擰,隨即淡淡出聲,“這裏麵很凶險,不宜擅闖。”

在赫連忘憂與飛鶴對話的時候,月紫衣卻是漫不經心地從袖子裏掏出來一個小藥瓶,看都不看就朝著血煞門的門口丟了過去。

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動作,放在平時,誰也不會放在心上。但現在是非常時刻,而且,月紫衣又是一個黃金級別的聖級煉藥師……

所以,他的動作就沒有人敢小覷了。

這一個小瓷瓶更丟進去,看起來安靜的過分的血煞門裏,立刻炸開了鍋,不少人影從角落裏飛掠而去。

看著這些慌不擇路,到處亂竄的身影,月紫衣淡定地抿了抿唇角,不鹹不淡地說,“你們慌什麼?我隻不過,丟了一個沒用的空瓶子而已……”

月紫衣這話一說完,那些四處奔跑的血煞門門人差一點兒吐血!尼瑪,你一個黃金界別的藥聖,朝著我們院子裏丟了一個空瓶子,你是得有多無聊,多喪心病狂才做得出這樣的事兒來!

不理會這些幾乎要被月紫衣給氣出內傷的人,赫連忘憂隨手在血煞門上方布置了一個結界,防止有漏網之魚逃竄,同時朝著自己的屬下輕輕一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