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祖自然明白青陽說的那家夥指的是誰,於是點了點頭,他現在是對青陽無條件的信任。
可作為母親的劉芳愛子心切,依舊是滿臉的擔憂,“青大師,那我兒子不會有事吧?”
“放心吧!這種降術隻是能讓人昏睡,並不會對人造成傷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家夥布這種降術,目標可不是小家棟,而是這座莊園內的所有人。”
“什麼?”
陳耀祖和劉芳頓時長大了嘴巴,滿臉驚愕的看著青陽。
“是的!那家夥布置這種降術,目的已經很明確,是想要你們一家在不知不覺中昏睡過去,然後他陰潛進這座莊園內,伺機完成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聞聽此言,陳耀祖夫婦激靈靈打了一個冷顫,整個後背的衣服都瞬間濕透。
夫妻二人想想都覺得恐懼,這要是整個莊園裏的人都像小家棟一樣昏睡了過去,那還不任憑人家宰割!
“大——大師,那——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陳耀祖嘴皮子打顫,他和妻子劉芳對視了一眼,相互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恐,而後齊齊扭頭,滿臉希冀的看著青陽。
“你們不要怕!正所謂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讓小家棟一個人事先撞破了那家夥的降術,而你們則平安無事,這就說明天理道義不再他那邊,我想要不了多久這件事就會徹底解決的!”
“那就拜托二位恩公了!”
陳耀祖夫婦對視了一眼,雙雙站起躬身給青陽和王大炮又行了一禮,而這次不叫大師而叫恩公,這是陳耀祖刻意想表達出一個信息,意思就是雙方不再是雇傭關係,而是陳家的恩人。
然而青陽倒是不在意這些,隻是這一家人動不動就行大禮,這讓他很是無奈又無語。
幾人隨後又下樓到客廳坐下,王大炮喝了一口茶,意味深長的看向青陽。
“小師叔,我有些不明白,你今天既然把那個馬槐林擒住了,為何不帶回來咱們先審問一番,從他嘴裏掏出些有用的東西?幹嘛要直接交給警察。”
“什麼?大師把馬槐林那個混蛋擒住了?”
不知內情的劉芳,滿臉驚愕的看了眼青陽,轉而又看向自己老公。
看著劉芳驚詫的神情,青陽無奈苦笑,陳耀祖則鄭重的把回來路上發生的事情,給自己妻子講述了一遍,這讓劉芳驚的是張大了嘴巴,久久才回過神來。
喝了一口茶,青陽看向王大炮,“之所以我沒有去想著審問那個馬槐林,因為沒有必要,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咱們都很清楚,就是他和侯俊來合謀所為!現在人證俱全,他也抵賴不了,再加上陳先生一家在這裏的人脈關係,警察自然也不會向著他,所以交給警方,反倒咱們少惹麻煩。”
聽了青陽的解釋,王大炮認同的點了點頭,陳耀祖夫婦則是滿臉的敬重和欽佩,麵對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他們沒有絲毫的優越感,是打心眼裏佩服。
放下茶杯,青陽繼續說道:“陳先生,今天晚上還是要小心些,馬槐林被抓,肯定瞞不住幕後那家夥,防止他在使啥陰招,等到明天我和師侄會對莊園進行徹底排查,找到那家夥施降的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