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雲以深?不是雲沉語約你出去吃飯的嗎?怎麼換成他了?”葉晨這次真的是超大分貝在尖叫了。

這種一連串的尖聲追問讓童瑤不得不揉著眼睛坐了起來,“趕緊停止你那些色咪咪的想法,吃完飯我們和雲以深還有另外的人一起去唱歌了,散場時雲沉語臨時有急事走了,讓雲以深送我的,但雲以深醉了,車停在半路,我也頭暈,所以就在車上睡著了,各睡各的位置,什麼事情也沒有!”

“不是吧!這麼沒勁呀,還虧得我惦記了一晚上。”葉晨興致大減,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童瑤的話她相信,隻是她是真切希望她能發生點小故事的。

“好了,我可以繼續睡了嗎?”童瑤再次倒回床上。

葉晨問:“時間不早了,你不起來上班嗎?”

“不了,雲總放我假了。”童瑤說完翻身背對著葉晨攏緊空調被繼續睡覺。

葉晨再次笑了,笑得有些曖昧:“看來外表冷漠的雲大總裁還是挺懂得憐香惜玉的嘛。”

雲氏大宅的清晨十分寧靜,雖有早起的傭人,也是輕手輕腳地做事幾乎沒有聲響。

不過,今天早上宅子裏有件意外事,就是少夫人薛婉寧很難得地沒有睡懶覺,而是衣著整齊地坐在客廳的米白色真皮沙發上,表情難看到了極點。

雲以深一進屋,她馬上迎了上去,聲音有些尖銳:“你昨晚上哪兒去了?為什麼沒回家?連電話也關機了!”

雲以深一言不發,側身想從旁邊繞過去,薛婉寧卻攔住他不依不饒地繼續追問:“你說呀,我雖然也有出去打打牌,但從來沒有夜不歸宿的,你不回家也罷了,現在連話也不和我說半句了,我在這個家裏到底是一個人還是一件擺設?”

“讓開!”雲以深說話了,但隻有冷冷的兩個字。

薛婉寧這次真的是火大了,她覺得自己已經夠委屈求全了,雲以深對她的態度一貫冷漠那也算了,但昨天晚上她收到消息說鄭茉莉回來了,這消息令她的神經變得非常非常緊張。

忐忑不安、滿心焦慮地等了一晚上,雲以深沒回家不說,回來後態度比平常還要冷上幾分這讓她怎麼受得了。

委屈求全本來為的就是雲太太這個可以任意揮霍的寶座,感情是怎麼也求不來了的,早兩年她還總想方設法去討好雲以深,實在是他那顆鐵石心腸怎麼也捂不熱她才放棄的,如果現在連雲太太的名份都受到威脅了她還怎麼能冷靜!

“你讓不讓開?”雲以深冷冷地盯著薛婉寧,眼裏有細微的血絲,就是這個女人,心機深沉,當年竟然設計懷了他的孩子還偷偷生下來才告訴他,令他不得不放棄了茉莉,給了她名份已經不錯了,她有什麼資格來質問他?

“你!雲以深,你不要欺人太甚,是,我爸媽都不在了,親戚也不夠你們家有權有勢,所以你就不把我當人看了是不是?告訴你,如果你想和鄭茉莉那個賤人重續前緣的話沒門,我現在就帶著娉娉和婷婷回我家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