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童瑤說得很平靜,但白秘書卻聽得很驚心,當年都是她走得太快了吧,那時候她隻覺得自己再也不想幫薛婉寧了,隻想著盡快從那事裏麵解脫出來,卻沒能替童瑤多想。
她真是罪孽深重了,一個小女孩那一年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啊!薛婉寧竟會做出這種不給錢的事來,白秘書確實是沒有想到的,因為二十萬對薛婉寧來說隻是個很小的數目。
可就是差了這二十萬,讓童瑤的一番苦心和委屈全都白廢了,還失去了兩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這事擱誰身上也受不了啊。
“這些事情都過去了,白秘書不必自責,也是童瑤少不更事才.”童瑤一直也是怪自己的,怪自己沒有多個心眼,才錯失了救治母親的機會,可後悔也沒有用。
“白秘書,你把當年的事也跟我說一遍行嗎?以深當年對這件事是毫不知情的吧?”雖然想到了薛婉寧是雇主,但當年白秘書跟她說男方是同性戀,讓她一直以為雇主是男的,直到後來葉晨根據調查出的情況和她分析才推測到可能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擺明就是薛婉寧在裏麵搞得鬼,不過詳細的來龍去脈除了薛婉寧也隻有白秘書最清楚了吧。
白秘書推了推眼鏡,本來想著見見童瑤,如果她過得還好,她也能放心些,可萬萬沒想到會聽到這些更令她愧疚的事情,她好不容易才穩定了自己的情緒,把當年的事,從薛婉寧的打算、動機,到後麵操作的細節,一直說到她離開為止,再無隱瞞。
“雲先生是一點也不知道的,都是婉寧鬼迷心竅了。”白秘書說完又強調了這一句。
“和我的猜測差不多,以深是什麼樣的人,白秘書應該也清楚,這件事如果他知道了,我真的不知道他會怎麼樣。”
“雲先生在商場上雖然以無情果斷著稱,但這件事都是婉寧的錯,童瑤你並沒有錯,你隻是受害者,當年你也是沒有辦法才”
“可我開不了口,我不知道以深會怎麼想,我心裏已經記了他五年,但他的生命中有我才這麼短的時間,而且他心裏還有鄭茉莉,我真的”她真的沒信心,一點信心也沒有,雖然雲以深說了喜歡她,但喜歡能怎麼樣呢?當年他對鄭茉莉的喜歡應該更甚的,可還是放棄了,誰能保證他知道借腹之事後不會抓狂不會怨懟所有參與這事的人?
“童瑤,我真的不知道後來會那樣,這些年我一直不敢回國,也不敢回想當年的事情,對你,我實在太愧疚了,我很怕你過得不好,可你到底還是失去了孩子又失去了母親,如果沒有你父親的照顧,真不知道這些年你要怎麼熬過來。”
“沒事了,白秘書,我現在跟您說這麼多就是想看看您能不能去勸勸薛婉寧,我不求別的,隻希望她不要再去傷害孩子們,她們真的很乖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