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老婆怎麼會打電話給你說這個?是不是真的啊?”
“不會假的,這點判斷力我還是有的。”
“可我還是覺得歐文比較好,雲以深又不可能長住美國,你以後要是嫁去東江,我也難得見上一回。”何玉潔想了想道。
鄭茉莉跺腳道:“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喜歡以深,而且,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讓那個賤丫頭搶了我的男人。”
“誰搶誰?”何玉潔一頭霧水。
“鄭佟瑤,那個賤丫頭和她媽一樣賤,她媽以前勾引爸爸,她現在就勾引以深,都已經上床了,這才幾天啊,上次以深過來他們連話都沒說一句,明顯就是看以深喜歡我故意要跟我搶的。”
“怎麼這樣”何玉潔的臉色白了一下。
鄭茉莉‘哼’了一聲道:“我現在就回去,我不相信以深會要她不要我,爸爸做手術時我會回來的,到時候我拉著以深一起回來,您跟爸爸說一下,讓爸爸到時候再和以深說一說,讓他照顧我,老人家的麵子以深總是得看一點的。”
“那好吧,你趕緊去吧,你爸爸有我照顧,手術前一定要趕回來知道嗎?”
“知道了。”
“你回去後要放聰明點,別追著以深直接問他和鄭佟瑤怎麼樣了,把你好的一麵表現出來就行了,當年你爸爸和雲淑彗好上的時候,媽可什麼也沒說,那時候如果我和他亂鬧的話,說不定你們早就沒有爸爸了,這種時候不能硬來知道嗎?”
何玉潔又追著交待了幾句,鄭茉莉點了點頭才臉色凝重地拖著行李箱直奔機場。
鄭茉莉一路上想了很多,在飛機上,很多人都是昏昏欲睡,她卻完全沒有睡意,定下心來仔細將薛婉寧所說的話反反複複回想了幾遍,一開始接到薛婉寧的電話是很意外的,再加上一連串更為意外的消息通過她的口傳了過來,當時一聽她破口大罵實在有點稍欠冷靜了。
在飛機上這樣冷靜回想起來,自然明白薛婉寧的話肯定有挑拔之意,而且離婚協議不是還沒簽麼,誰知道她肯不肯簽的,打電話讓她過來說不定就是想借她的手去對付鄭佟瑤吧!
還是媽媽說得對,這種時候不能隨便鬧,她才不要在以深麵前表現得象個沒有腦子的潑婦,更不會成為薛婉寧手中的一杆槍,他們沒離婚之前,她完全沒必要明著和鄭佟瑤為敵,要不然她先鬧了起來不僅大失身份,以深也會很不高興的。
想通了這一節,再想,怎麼樣才能贏得雲以深的心呢,鄭茉莉真的不傻,沒多久就想到了不少可以利用的地方,比如:她苦苦等候了他五年多,和她一直以來沒有變的真心,還有他們從小到大那麼多年的感情;如果這些不行的話,她還有一個殺手鐧,那就是五年前聽說他要結婚她匆匆趕往機場時出車禍所受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