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茉莉現在是孤注一擲的做法,她想不出什麼辦法能讓雲以深喝酒,隻能用最原始的誘惑,冷冷的空氣包裹著她,裸露的皮膚有點冷,但她的心裏很熱,不知是酒精還是什麼在激烈地燃燒著。
“茉莉.”端著水杯進來的雲以深看到鄭茉莉全身赤裸很有點吃驚。
鄭茉莉迅速將房門關上並靠在了門上,伸手取過雲以深手上的水杯一飲而盡放到旁邊的裝飾花架上。
雲以深反應過來想要離開,但鄭茉莉直接撲向他,兩隻胳膊如同藤蔓一樣纏繞到雲以深的脖子上緊緊地摟住了他,並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他的唇。
鄭茉莉象一個任性的小孩,拚命地想要撬開雲以深緊閉的唇,雲以深對這種強迫完全非常不自在也沒任何感覺,他伸手扯下鄭茉莉的手,力道恰到好處地將她推到旁邊,一言不發地拉開房門迅速離開了。
鄭茉莉沒有追出去,她就這樣滑坐在冰冷的木地板上,環抱著自己的雙肩痛苦起來,這一次她是真正的大哭起來了,強烈的羞恥感充斥著她的心,她雖然在國外長大,但也不是那種非常開放的女人,也隻有在雲以深麵前才敢這樣毫無保留地付出一切,但雲以深就這麼幹脆地拒絕了她,沒有指責她,但也沒有一句安慰的話,這樣的沉默更令她難受。
雲以深其實沒有怪鄭茉莉這麼做,但當時他也來得及多想,隻想著趕緊離開比較好,但上車之後,心裏還是很過意不去的,對鄭茉莉的性格他也是比較了解的,她的骨子裏有股傲氣,除了他對什麼都是不屑一顧的。
鄭茉莉突然這麼做,雲以深隻當她是喝多了酒一時的失態,並沒有多想。
但鄭茉莉傷心過後沉澱下來的則是深深的羞辱感和不甘的恨意,所以早上雲以深過來接她去機場時,她一句話也沒說,不過臉上並沒有恨意,隻有滿滿的傷感和落寞。
“對不起,茉莉。”雲以深主動開了口,他覺得鄭茉莉不出聲應該是傷心和不好意思吧。
“沒事,是我不好,我喝多了。”鄭茉莉淡淡地道,但語氣是哀怨的。
“茉莉.”
“昨晚的事別再提了好嗎?再提我就無地自容了,我想睡一下,到了機場叫我吧。”鄭茉莉說完閉上了眼睛,她現在並不想和雲以深深談,美國才是她的地頭,過去了再說吧。
*********************
童瑤見到鄭則勇後才知道他的手術本來是安排在這周星期三的,但他堅持要先看到鄭亞龍的婚禮才做手術,所以推遲到了下周一,鄭亞龍的婚禮是本周日,也是匆匆忙忙提前的日子。
“爸,您怎麼不跟我說呀,如果我不過來就不知道了。”
鄭則勇笑了笑:“沒事的,爸是想手術成功後再向你報喜嘛,你怎麼突然過來了呢?”
“想過來看爸啊。”童瑤不想提自己的事。
“是不是有什麼事?別瞞著爸爸,你看你,比上次見的時候又瘦了好多。”鄭則勇也不傻,雖然童瑤極力想表現得輕鬆愉快些,但那種淡淡的憂鬱和憔悴還是看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