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秉憲將薛婉寧的話整理分析過之後,很快意識到了陸青青的險惡用心,畢竟是姐弟,陸秉憲明白陸青青一定是想徹底利用薛婉寧的了。
“陸秉憲!陸秉憲我沒騙你,你趕緊想想辦法吧,陸青青要是真的傷害了童瑤和兩個孩子,到時候就沒辦法收場了!”
見陸秉憲沉吟著沒有出聲,薛婉寧急了,她覺得自己突然找陸秉憲說出情況似乎有些冒失,還好陸秉憲沒讓她失望。
“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我一定會想辦法製止她的,你先順著她的意思吧,隨時和我聯係,我也會去紐約。”
“好,有你這句話就好了,你姐姐真的很可怕,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總感覺她平靜的外表之下好象藏著一頭嗜血的怪獸,我都不敢去看她的眼神,她.”薛婉寧的情緒仍有些混亂。
陸秉憲之前對薛婉寧其實也是怨恨過的,如果不是她搞出借腹生子這檔子事,童瑤和雲以深也不會有交集,但那天聽到陸青青的話,讓他明白陸青青才是一切事情的根源所在,畢竟車禍才是導致童瑤人生發生巨變的主要原因。
童瑤隻怕還不知道這件事的真相吧,陸秉憲沒辦法去告訴她,他現在已經沒有勇氣去麵對童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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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瑤一家人第一次的一起出門,因為鄭則勇的病情,到底還是開心不起來。
為了不讓兩個孩子跟著難受,童瑤並沒有把擔心和難過掛在臉上,一路上還是微笑著,雲以深不時鼓勵一下她。
到了紐約,鄭亞龍親自開車過來接了他們,鄭則勇沒在醫院,因為他決意要死在自己家裏,不肯待在醫院,家裏人隻能滿足他最後的願望。
醫生和護士請到了家裏,童瑤看到鄭則勇時,他的手上插著吊針,鼻端也戴著吸氧管,臉頰黃而瘦,身體卻十分浮腫。
童瑤到了沒多久,鄭則勇就奇跡般地清醒過來了,他看著童瑤,看著兩個孩子,還有雲以深,眼神透露著欣慰。
“以深,好好照顧佟瑤。”鄭則勇的聲音十分沙啞,說起話來也非常吃力。
雲以深鄭重點頭:“您放心,我一定會的。”
“我相信你,既然你能過來,我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要求你.”
“您說。”
鄭則勇看了看一臉疲憊的鄭亞龍,又看向臉色蒼白的妻子還有鄭茉莉,歎息了一聲道:“這一次我的病拖累了他們不少,亞龍獨立支撐著公司壓力很大,我希望如果可以的話,在他有困難的時候你能幫他一把.我知道這個要求有點過份,可我麵前能信得過,也有這個能力的人就隻有你,以深,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您放心吧。”雲以深沒有直接應承,但這話也算是答應了。
鄭則勇的表情放鬆了很多:“謝謝你們來看我,你們一定要好好的過,佟瑤,人總是要死的,我去了,你千萬別難過,珍惜你所擁有的,幸福地生活,我和你媽媽都會為你感到高興的。”